跟Kim她们汇合之后,猫白带着几人坐进自家的豪车里,自己熟练地坐上驾驶位——她们要先回杀手鼬的别墅——
Cranberry出声制止:“猫白姐,你驾驶证呢?可别无证驾驶啊……”
她坐在第二排伸出手臂格挡住猫白拉手刹的动作。
“哈?”猫白不理解,“我一直是有驾驶证的啊,怎么了?”
“你的驾驶证我记得是漂亮国加州的来着……”Marie弱弱地说。
两人没来由的疑问把猫白夜搞得摸不着头脑。
“以往除了负责开车的女仆就是我开车最多,有什么疑问吗?”
“猫白姐,Marie才14岁,你也才15岁多,按理来说是不能驾驶机动车的。”Cranberry坚定表示,“除了你还有哪位成年人会开车的!我至今还卡在科目二呢……”
Lock不耐烦地伸个懒腰,“哪有那么多,习惯就好了。”
“不行,这是该有的底线。”Cranberry一改往日的懒散和随波逐流的个性,坚决不同意猫白开车。
“好吧,我成年了我来吧。”后排的Kim无奈,和猫白换了位置。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会开车了……真对不起……”Cranberry觉得自己今天被刺激得昏了头了。
“你再多叨叨就上副驾给我当活导航……”Kim发动了汽车,车内的空调立即打开了。“嚯。自动挡。我学的手动挡……算了一样开。走咯。去医院还是回家?”
Cranberry缩在第二排一言不发,杀手鼬家的豪车只有右侧车门,她相当于挤在个角落里。
弋看出她不适,甩手一道结界,把靠左边坐的四个人给挡住。
“你有什么想说的赶紧说出来。别墨迹。你是想表达对未成年开车的不适吗?”
“为什么这群作者总喜欢写几个十四五岁的小孩整天开着豪车到处兜风,不懂交通法规还是就是为了赶时髦儿?受众是小孩没错,但这是错误的写法也没错。”Cranberry一提到义愤填膺的事儿,脾气就上来了。
“说到底猫白她们也还是年轻孩子。”弋目光瞥向自己斜下方,“法律规定年轻孩子不能学驾照不能喝酒是有道理的,这和东亚社会对少年儿童的不尊重是两码事。我懂你的感觉。对了,Marie之前看到什么了?”
“赶时髦儿没必要,我看着她顶着那张稚嫩的脸准备坐上驾驶座都觉得害怕……”Cranberry不自觉地一抖。她今天抖太多次了,以至于觉得自己快变成永动机了。
弋摇摇头,她已经32岁了,可还保持着20岁左右的年轻的容貌。从一个年纪稍大的青年的角度去看待真正的未成年少年的视角出发的话……以那种年轻稚嫩的脸庞蛆做下罪恶滔天的犯罪行为,同时又带着“少女的纯洁气质”和“沾染了血污的白玫瑰”的气质的话……的确,对“少女”的崇敬和憧憬是亚洲作家永恒不变追求的课题,从成就极高的职业作家,到写就流行影视的编剧和导演,到畅销流行轻小说的作者,到拙劣地模仿成人流行产物的幼嫩年岁的网友……
无一例外都在追求着“少女”,人生即将蜕变为成年人的褪雏羽时期,成长的关键期,成为维纳斯的纯洁天鹅和娇艳玫瑰,唯独不是长满了青春痘和头脑风暴的孩子。
“宋惊阙为了阮卿玉要打山吹优花。之后阮叫她打唐依依,她想护着跟班小妹,被秦均甩了一巴掌。活该。”Marie“确定及肯定”地点点头。Cranberry和弋对视一眼,前者耸肩。
“活该。都是自己找的……打得好。自己找打。”Cranberry正憋着气,忍不住叫好。
“今天到家之后猫白说要练琴,弋和Kim加不加入?而且颜鸢璃说好像有发现浊酒的位置……”浊酒失踪已经快一个礼拜了,能去哪?
“一个大活人,能死哪去,以及不是作者安排的……我想冲出去骂街啊,今天怎么一圈红灯?啊对了!”Cranberry像个炮弹似的弹起来,脑袋撞到车顶,捂头骂街。
什么“对了”?难道是B班班长?
三人对视以确认彼此的想法。
“她一定有危险。今日我和莓子去想法跟踪她一下,确保安全。”借着红灯的十几秒钟Kim转过头来说。
“那行。真特大爷的无语。无语都快变成我的母语了。”
Cranberry搓了几下胳膊。她的预感或许就是对的。
一言不合就弄死几个年轻女孩炮灰献祭给剧情算是恐怖灵异题材常有的了,作者作为凶手品尝着死者“少女的鲜血”,仿佛调酒师,屏幕另一端的读者就是这碗虐杀之酒的忠实消费者。
就算现在这个世界并不是这几个一同穿越来的腐女所能操纵的了,但底子毕竟是……
到家了。
猫白吩咐女佣拿拖鞋、倒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