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许惊最父母家里来了‘客人’,她们悠闲座最贵的黄金沙发上,沙发最中央有一个单人位,已被占。
女人有四十五以上至五十五以下的年纪,五官没那么精致,更像肉阻挡下颚线,脸涂厚厚一层粉,不仔细看还以为是墙粉,淡黄长裙遮不住肥胖身形,两手摆放沙发左右两边。
楼上许呁偷窥,小声解释“她是方夕,”指单人座女人。
“和母亲有血缘的亲戚,关系大概说不上,或许根本谈不上,简单来说,她们互不认识。”
“虽说是同姓,但是两家又不常来往。而且有谣言说:方夕一家四口家里偏遥远,不是排挤,因为她们父辈心思不正,有害人之心。”
“我那时和母亲去看过爷爷,听隔壁阿姨讲:方夕的爸爸把李某从楼梯口推下去,腿都折了,还被人瞧见并告诉村长,当时事情闹挺大,每家每户都知道,纷纷跑去村长家说,让他们离开。
村长可奈何告诉方夕父亲,让他离开村子,方夕父亲自然是不愿意,向李某抱歉求饶,李某挺硬气只说“不可能””
“哥!你猜怎么着?方夕父亲向村长家下跪磕头一个晚上,村长年纪已高,当时就已经心软了,碍不是有其他人在,早让他起来不让跪。”
“事情最后,李某在村长的劝说下,要求方夕父亲赔医药费,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
许惊最工作忙,不了解母亲那边事情,听了这传言秘密,表情没有什么神色。
对他而言,大概算是听了一个趣事,但没有特别吸引。
他淡淡应“我们需要一直在这里?”
弟弟点了点头。
他俩位于三楼杂货间门外一米走廊,姿势为蹲,垂头望地,目光所在,主客厅内。
方沁听父母念叨,把亲戚‘请’过来,不能说请,是别人没经过她人同意就在【雅致】别墅大门外。
她本来不想同意,又聆听电话里头母亲念念叨叨,耳朵快要麻痹,才崩溃接受。
方夕对方沁冷漠说“方沁,你老公家挺有钱呀~”
去掉说话声,除去口型,仿佛她才是家里唯一女主人。
(真正女主人)方沁忍耐-1
其他姐妹附和“对啊,发达都不叫我们,没把俺们当亲戚一样”
(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们)方沁忍耐-2
高翠花接话“有可能哦,毕竟富人不跟咱们穷人说话”
(你当我是女王啊!)方沁忍耐-3
方夕“方沁,问你呢?别不说话”一脸高贵,以为自己是昂贵模样。
方沁忍耐-......(失去耐心)
她做什么事情主要前提不过三以外。
方沁忍无可忍摊牌了,直接不装了,扬起大嗓子吼道“你们脑子是进水了吗?”
先指方夕说“我老公有钱关你什么事”
又指那附和的其他人“发不发达你又是谁,还有你是哪个不要脸亲戚。”
回复高翠花“你挺有自知之明的,可惜连人都不配当”
最后重新指向方夕“你以什么前辈来训我,我说不说话又关你屁事”
她一顿输出,把在场的几人搞愣了,弄得不知所措,此刻一个个双手无方向乱挥,方夕最为激动,猛烈起身不小心打到别人,高翠花其他人较近最先遭殃。
‘啪啪啪’
很有节奏的声音。
“啊啊啊”
来自内心嘶喊的惨叫声。
高翠花捂着脸小声哭泣“呜...呜呜”脸被方夕一掌啪打,又红又肿火辣辣。
其他人也一样,不知道方夕发什么神经乱打人,打就算了,还打错人,这个最不可能理解。
方夕眼神发狠,指着角落边方沁说“你敢骂我!”
她虽然被人骂过,却没被亲戚骂过,他们一般都是夸她漂亮之类的话。
楼上目睹一切的许呁笑了,以为母亲是傲娇小白花,结果是个护短爆炸花。
许惊最神色淡淡,眼瞳没一丝波澜,不是不担心,而是他早知道母亲本性,就是父亲在不在身边的区别。
许氏公司集团内,许国贸打了大喷嚏,揉了揉鼻梁,放下手头工作,在总裁办公室走来走去,右眼皮一直跳动,让他没心思处理事。
他叫来助理,说自己有事回家,剩下照之前安排。
——
“呵”
方沁冷笑出声,“你非要把自己看成一个傻子我只能在心理默默的感到无奈。”
方夕大喊“什么”,并且挽袖子,准备冲过去。
高翠花见状担心自己被连累,连忙拉她“夕姐,算了,打人要付医药费”
“我有钱”
方夕已被愤怒冲昏了头,显然忘了来这的事情。
方沁倒不怕自个被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