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把大人也请来。”
栀儿也吓的那眼泪哗哗的往下流,她躺在那不敢睁开眼,但隐约感觉到手背上有一股温热。
这丫头怎么还当真了呢!
大夫过来还要一会儿,就听到人群中有人吼道:“你们不是父母官吗?对一个小姑娘都下这么狠的手,还有没有天理了?”
此话一出,江皓等人就被迫陷入了围攻,眼瞅着就要动手了。
叶念菀突然猛咳了几声,才及时制止了这场纷争,众人担忧的望向她,更是有几位婶婶过来询问她的情况。
而此时,大夫也正巧来了,江皓冲出人群,慌慌张张的就把大夫给拉了过去。
“快瞧瞧这位姑娘,刚才昏倒了。”
那大夫搭了搭脉,语气很是平淡,“姑娘这是急火攻心,无碍。”
“真的无碍吗?”
叶念菀被栀儿搀扶着起身,“谢谢大家的关心,也别太为难他们了,都很不容易,这铺子你们封了吧,我不想再纠缠了。”
说罢,她潇洒的穿过人群,江皓微微一愣,这……就这样了?
不止他被弄的一头雾水,连这些围观的人也没搞明白。
“姑娘,咱就这么走了?”
“自然,他想封就封,别忘了你家小姐我会发疯!”
她浅浅露出一笑,尽管这样耗着,她不惧!
整理好心情,继续在街上找空铺子,这个铺子一边是典当铺,一边是医馆,她将人家的底细从祖辈开始查了个遍,然后才安心地付了银子。
顺便还找了些帮手来将屋内的布置重新规划一下,那日正要挂牌匾时,又是乌泱泱的一队人来了。
叶念菀辩驳的词都想好了,江浩直接带着人去了旁边的当铺,二话不说封条一贴,潇洒地离开了,然后还冲着她笑了笑。
什么意思?他们到底是什么组织,好嚣张呀!
随即,当铺周围的铺子都关门歇业了,她还没开业呢,就如此状况,前途有些堪忧。
于是,她转战去了长街上最繁华的地段。租金直接高了一倍,不过这次倒是没有官差来查封了。
但细算这几日的开销,赔得还不少。
举杯消愁愁更愁啊,自铺子封了起,她的眉头就从未舒展过,晚上睡觉都在想那些赔掉的银子。
“不行!”她貌似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人,萧宸翊!
萧府前。
“姑娘,我家大人还未回来。”
“这都什么时辰了,早就下朝了,要不你再进去问问。”
“小的怎敢骗姑娘。”
她双眸一转,灵机一动,抬手就要朝着那小厮的脖颈处打下去。
“叶念菀!”
低沉的声音骤然响起,她举在半空的手顿了顿,缓缓转头一看,萧宸翊从那马车里出来了。
身着一身青蓝色长袍却顶着一张臭脸,只一个狠厉的眼神就能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真是不知两人小时候是怎么玩到一块去的。
她立马收了手,来办事就要有办事的态度。
“为什么要封我的铺子?”
一听到铺子,他的脸一冷,大步流星的就往院子里走。
而叶念菀紧随其后,先是快走了几步,最后直接小跑了起来。
到了前厅,他将斗篷解下,眼神示意她坐下。
她平了平气,再次问出了心中疑惑,“为什么封我的铺子?”
茶盏轻触桌面的声音清脆而悦耳,“最近都城中不太平,我劝你还是将开铺子的事儿往后放一放。”
他们一家才回来,都城怎么可能有事。
“唬我的吧!”
“那你可有想过每次卖给你铺子的人都是何人,为何他们要匆匆离开?”
若她只是寻常人家的女儿也就罢了,她可是将军的女儿,朝廷之事自然也了解许多。
也正因如此,她沉默了。
看来这个武馆是真的开不成了。
她只在那愣神,坐在那的萧宸翊不见了都未曾发觉。
这时,一个小碗放在了她跟前。
顺着那纤长的手往上看,正是萧宸翊。
“我又不是修罗夜叉,来之前还要喝酒壮胆。”他将碗向前推了推,“醒酒汤,喝了。”
虽然喝了没几口,确实有点难受,她端起碗大口大口的喝着,忽然一抹熟悉的背影与脑海里的背影重合。
那日被人袭击,她是被人救了的,昏倒之前的那个背影好像和眼前的这个有点熟悉。
是吗?
见她望着自己失神,他轻咳了一声,“怎么了?”
“嗯?”她放下碗,试探性的问道:“在我们回都城那日,你去了哪里?”
“记不得了,我还要处理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