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而且她很快发现,昨天在秦岐面前出洋相了。具体的对话细节忘的一干二净,只记得奴役他从农家乐背到车上,又从车上背到白奶奶家。
秦岐居然没有反对。
任劳任怨,佩服……
她揉了揉太阳穴,翻身下床。
身上还是昨天的裙子,披肩叠在桌子上,找了拖鞋要穿,才发现腿上的痕迹消减了很多,她想应该是过了一夜的原因,红肿自然褪去了。
其实根本不知道,秦岐抱她进房间之后,去浴室洗了热毛巾,给她仔细擦掉脸上的妆容,又换了湿巾擦脚,跑到楼上给她拿了棉签和驱蚊膏,一个个地把红痕区域涂上。
做完一切,披盖上薄被,才提过床边那双脏了的白色矮跟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