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犯了什么天大的过错她不要我了也就算了,可偏偏没个正当理由,一句觉得和我在一起看不到未来就想把我打发了,我怎么服啊。”
谢轻非拧起眉,问道:“你是因为不服气,所以这么执着?”
席鸣当即否认:“当然不是,肯定是因为我特别喜欢她,才不想跟她分开啊!”
谢轻非欲言又止,半天憋出一句:“我真不懂。”
“我才不懂呢!是我被甩了好不好。”席鸣提起这伤心事,委屈得垂眉耷眼,“我以前以为两个人只要相互喜欢就能在一起,原来也没这么简单。”
两人走到看台下边,在热饮贩卖机里接了两杯热美式。
席鸣喝得眼睛眉毛都拧在一块,反观谢轻非好像没有味觉一样神态自若。他这些日子虽然没怎么见她,但常能看到卫骋惝恍的样子,气压比俩人刚分手那段时间还要低,不知道他们又为什么吵架了。席鸣常觉得自己好像父母闹离婚时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的孩子,时刻操心离婚后到底该跟谁。
他在一旁想着想着,多愁善感地吁了口气。
谢轻非这会儿也消停了不少,身上热腾腾的,眯着眼睛感受不再寒冷的东风的照拂。
“我昨天在派出所倒是遇到个女生来报案,说她女儿丢了,当时我还寻思这姑娘年纪轻轻哪来的女儿,又听说丢的其实是她养的猫。”席鸣仰脖子一顿猛灌,总算把手头这杯中药喝完,“叫什么……阿什拉猫?特别贵一只,确实跟养个小孩儿差不多了。”
谢轻非道:“怎么丢的?找回来没?”
“没呢,说是房门没关不小心跑了。”席鸣当时一门心思放在前女友身上,只是感叹了下猫主人土豪,“猫又不比人,行踪太难确认了,万一掉哪个犄角旮旯想找都没处找,我看希望不大。这也无聊吧?我再想想啊……”
谢轻非却道:“这个不错。”
“啊?”
“我来找,”谢轻非露出一抹笑,“我最喜欢找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