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呵呵地说,“祖宗是下嫁,你是高攀。”
苹果快要被捏碎在连避寒掌中。
“祖宗?那我是不是还要找个神龛把她供起来?”
连避寒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宵站起身,于连避寒警惕的目光中,来到他的身前。
连避寒一时不知宵想要当他做什么,却见宵伸出手,轻而易举夺过了连避寒手中的苹果。
“很有觉悟的年轻人,不过神龛就不必了,这就当你给吾的贡品。”
宵俯身,一双妩媚动人的狐狸眼,在近处冲连避寒弯成新月状。
“吾对这门亲事也相当满意。”
连避寒岂能同意这门荒唐的亲事,沉下目光。
“我不……”
同意两个字还未说出口,女人冰凉的手掐住男人的下巴,绵软的唇瓣压了下去。
连避寒诧异睁大了双眼,只觉一股力量敲开了牙齿,有什么进来,又有什么出去。
凳子腿跷起来,他斜横在半空,在宵强势热烈的亲吻中,发出几个不成调的音节。
连琛和白茵见到这一幕,在原地呆若木鸡。
直到宵离开连避寒,满意地舔舔唇瓣,回味无穷。
揪着连避寒的领带,宵的眼睛闪过一道狡黠的光芒。
“果然是大补之品,浅尝一点,吾便精力充沛,灵泉汹涌。反正这对你也没有坏处,不如往后让吾多采补一些?”
连避寒只觉颅顶发麻。
片刻后,宵放了手,连避寒的椅子回到原位,与此同时连避寒也随着惯性晃了晃身子,晃乱几缕额发。
领口松了,衣服乱了,人也好像受到什么糟蹋一样,目光空洞,生无可恋。
而连琛,烂泥一般坐在地上。
发出尖锐爆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