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质问道:“若是不喜欢为何要偷亲我?若是不喜欢为何要送我玉佩?”
泽兰脸颊滚烫,她没想到自己上次的偷亲傅与安竟然是知晓的。那时的她还不知道傅与安便是安与,趁安与睡着的时候偷偷亲了他,亲的是面具。
“我那时、那时候不知道安与是你,这玉佩也是一样,是送给安与的。”
不要试图和喝醉的人讲道理,因为他们根本听不进去。当嘴唇被人用力堵住时,泽兰脑子里只剩下这个想法。
一回生二回熟,这种时候反抗也没用。泽兰闭着眼直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等着傅与安自己结束。
她这般放任的姿态让傅与安愈发得寸进尺,渐渐不满足于简单的触碰,厮磨着想探入更深的地方。
傅与安抵在泽兰唇侧,微垂着眼诱哄道:“乖,让我进去。”
泽兰紧紧闭着嘴,不肯张开,傅与安试探半天不得其法,温热的手掌抚上泽兰脸侧,最后滑到她的下巴处。
下巴被人用手托起,泽兰被迫往后仰头猝不及防“啊”了一声,傅与安趁机闯入了湿软的口腔,勾住泽兰湿软的舌。
泽兰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自己面前的傅与安。
良久,总算被人放开,泽兰依旧不会换气,迫不及待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没吸几口又被男人拉入炽热的漩涡中。
泽兰身上的衣服不知不觉被人挑开,露出了肩颈间大片白皙的肌肤,凉意逐渐蔓延开,让泽兰找回了一些理智,堪堪抵在傅与安的胸膛上。
“王爷。”
一切戛然而止,傅与安的动作停了下来,泽兰能够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像是在极力忍耐着。
“可有吓着?”泽兰缓过神就听见了这么一句话,她仰头看着傅与安,他逆着光让她看不清神情,但猜测这人应该酒醒了。
泽兰没有回答,傅与安也没有再问,伸手将她扶起来,泽兰被迫面对面倚在她的怀里,有些抗拒地想推开他。
傅与安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替泽兰整理着弄乱的头发:“不想发生什么的话,就不要挣扎。”
泽兰不敢动了,从傅与安怀里探出头,小声试探:“王爷,你今日怎么喝这么多酒?”
傅与安这会儿酒醒了大半,但情绪还是有些不受控,平日里忍着不说的话这会儿才能说出口:“你可是又去找那个人了?”
话题转的突兀,泽兰一时间想不到他说的是谁,困惑地看着傅与安。
傅与安低头看她,话里带着几分咬牙切齿,显然对这人不满的很:“你梦里面那个男的。”
泽兰明白过来,点头承认了,接下来便看到了她这辈子都忘不了的场面。
傅与安死死盯着她,眼珠上渐渐泛上水光,眼尾透着红,哑声道:“谁都能被你放在心上,为什么独独我不可以呢?”
他哭了?傅与安哭了?泽兰难以置信,一时之间说不出话。
傅与安却误以为她连话都不想同自己说了,手上力道不由重了几分,将泽兰更紧地抱在怀里,生怕她突然跑了。
“你喜欢安与,便是喜欢我,怎么能够翻脸不认人。”话里是强烈的不满,今夜的他同他以往表现出来的样子大相径庭。
泽兰心软了,嘀咕道:“是你先骗我的,耍了我那么久,我凭什么喜欢你。”
傅与安又不吭声了,红着眼眶看着泽兰。最终还是泽兰败下阵来,她和个酒鬼计较什么,折腾半天泽兰早就困的不行了。
她轻轻拍着傅与安的背,随口安抚他:“好好好,我原谅你了。我好困啊,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
傅与安不想轻易罢休,可看着泽兰脸上的疲惫,终究是缓缓松开手,让泽兰躺回床上。
泽兰本以为今日到此为止,刚准备赶人就发现傅与安试图钻到自己的被子里。
这可不行!泽兰死死捏着被子不肯让他进来,傅与安也不想放弃,两人一时僵持下来。
“你说原谅我了。”傅与安一字一句道。
原谅你了又怎么样,不代表你可以和我睡一个被窝。泽兰头疼不已,万万没想到傅与安喝醉后会是这种模样。
最后,还是让傅与安得逞了,将泽兰连人带被一起捞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