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错不错地看着泽兰,直把她头看的越埋越低。
“呵。”傅与安怒极反笑,伸手拉着泽兰往外走,到了楼底下,把泽兰抱上马背后,自己紧跟着翻身上去,将人牢牢困在自己怀中。
——
摄政王府。
傅与安将泽兰抱下马后,没有给她落地的机会,将人抱在怀里一路朝着紫竹轩去。
从木楼到王府的路上,泽兰能感受到身后人强压的怒火,大气不敢出憋到现在。眼见着不是回倚兰院的路,大着胆子扯了扯王爷的衣襟,小声问道:“王爷,这不是去倚兰院的路。”
“我知道。”傅与安冷冷丢下三个字后,不肯再多说半句,让泽兰胡思乱想把自己吓出一脑门冷汗。
紫竹轩的主屋叫傅与安亲自砸了,现如今还是原模原样。他抱着泽兰一路畅通无阻进了院子,看到后愣了愣才想起来,转头一脚踢开侧屋的门。
泽兰被傅与安放到床榻上,他随后俯身罩在泽兰上空,见她仍然一脸茫然不知所以,不由心堵了几分,咬牙问道:“你可知今日那抛绣球是作何的?”
泽兰摇头,今日之事在她看来就是一个乌龙,不过是临时被人拉去顶了位置。她这一副不当回事的态度让傅与安愈发气急,沉声问道:“不知道你也敢上去随便乱抛?”
泽兰被他的态度吓到,不敢吭声,巴巴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番。
听了解释傅与安仍旧怒气不解,他已经许久没有这般动怒过,今日真的是气狠了,他不敢想今日若是自己慢了一步,到时泽兰将会是什么下场。
今日泽兰遇上的是上京有名的“千金宴”,专门为京中的达官贵人准备的。“千金宴”顾名思义,价值千金,要想参与此宴会,需缴纳一千金的入宴费。
千金宴一年举办一次,宴会的重头戏便是花魁的初.夜。这花魁乃是经过多番筛选选出的容貌最为出众的女子,经过一年将其调教的千娇百媚、勾人心魂。
绣球落在谁手里,那花魁的初.夜便属于谁。参加这宴会的人自然都是好色之徒,折腾人的手段层出不穷,落到这种人手里下场可想而知。
“若是我今日没来,你可知自己会是什么下场?”傅与安俯身贴近泽兰,冷声逼问道。
泽兰被吓的脸色苍白,想为自己辩解一二,嘴却如同被缝住一般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
傅与安看着她,冷不丁低下头一口咬在泽兰肩颈间。
“嘶——”泽兰浑身绷的紧紧的,受不住肩颈上的疼痛呼出声,却没有躲开。
这会儿她还抱有一点天真的想法,王爷生气了咬自己一口发泄出来便好了,毕竟这事的确是自己太蠢了,谁说的话都敢信,竟真的以为就是简单的丢绣球。
可随着凉意袭来,泽兰后知后觉情况好像有点不对。
大片白皙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傅与安手上的力道不受控制地重了几分,捏出几个显眼的红痕。
“王爷……我……”
泽兰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一只大手完完全全地堵住,除了断断续续的气喘声再也吐不出半句完整的话语。
从决定留在王府的那日起,泽兰就知道这事迟早会发生的,她也并不是完全的排斥。
可她万万没想到会在今日,身体被狠狠贯穿的那一刻,哪怕极力忍耐,泽兰却仍然觉得心里有止不住的委屈,总觉得不该是这样的。
渐渐的,傅与安滔天的怒火平息下来,理智恢复的一瞬间,有细细的抽噎声传入耳里,他抬头望去,看到了泪流满面的泽兰。
他这是做了什么?
傅与安完全清醒过来,下意识松开捂在泽兰唇上的手,手心一片湿润。
“泽兰。”傅与安轻轻唤了声,颇有些手足无措地顿在原地,不敢再继续动分毫。
泽兰红着眼仰头看着上方的王爷,好半天都回不过神,眼里带着对王爷的惧意。
“是我不好,是我不好。”傅与安被她的眼神刺痛,他方才昏了头没控制好力道,泽兰被他折腾的惨兮兮的,缩在底下让他心疼的无以复加。
他管不了自己还是一身热意,草草了事将人揽在怀里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泽兰身子还在细细颤着,见他放过自己后,缩着想往床角躲去。
傅与安也知这事是自己做错了,不怪她怨自己,怕她挣扎伤到自己,只好松手任凭泽兰裹着被子缩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