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非常急促,沈惜宁刚从榻上站起来,门外人像等不及似的,又哐哐敲了两声。
沈惜宁连忙加快了脚下的动作,她一走到门前,就听见门外传来声音。
“惜宁,我是哥哥,开门。”
听见沈元思的声音,沈惜宁第一反应是还挺快。
她本以为沈元思跟着傅遇休匆匆离开,肯定是遇到了什么重要的事,处理完得需要好一会儿,结果这么快沈惜宁倒是完全没有想到。
这么想着,沈惜宁连忙打开了门。
门才刚打开一个缝隙,沈元思就从外面挤了进来。
沈惜宁看着不知在哪儿蹭了满身白灰的沈元思,“哥,你这身上怎么搞的?”
沈惜宁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沈元思身上的白灰,刚准备接着问,就又有人从缝隙中挤了进来。
“沈姑娘好。”
沈惜宁看着同样蹭的满身白灰的傅遇休:“……”
所以你们两个刚才经历了什么?
沈元思一进屋内,马上拿起茶壶给自己沏了杯茶,大口大口喝了起来,喝了好几口,才冲着傅遇休道,“你也来点?”
傅遇休点了点头。
沈惜宁在两人喝茶期间,将门锁好,等着两人缓过神来,忙开口问道,“哥,所以你们去干嘛了?”
沈元思表现出一脸的意味深长,他一字一顿,“你知道我们在后院柴房发现了什么?”
……
一个时辰前。
沈元思刚通知完东面几户人家,说惜宁要讲解荒滩地能长出东西的关窍,刚走到西面,就被好几个村民给喊住了。
“元思,你不知道吧,今天惜宁是没空讲了,前几日来你家的远房亲戚,说他们家的女儿,被沈大牛给玷污了,现在在你家闹起来了。”
“什么?”
沈元思仿佛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一脸的不可思议,“大牛哥?玷污?”
“对。”
这怎么可能!
沈元思揉了揉眉心,吐出一口浊气,顿时感觉气不打一出来。
绝对是那谢强炮一家又在犯病了,真是晦气!
这么想着沈元思道了声谢,忙马不停蹄地朝自己家赶,他只感觉自己满肚子的气,恨不得马上到家,看看那一家极品葫芦里又在卖什么药!
这次不在他们家搞事了,又找上人家大牛家。
沈元思这么想着,加快了脚下的步伐,他才走到巷子口时就听见了乱哄哄的争吵声,于是又从小路绕到自家后门,准备先观察观察战况再加入他们。
刚走到前院,沈元思就看见留守在前院的几人,忙打了声招呼,赶快向他爹询问了一下事情的起因。
结果沈元思越听越气,立马就准备出门让谢发金好看了。
结果他才刚跨出一只脚,冷不丁的,就被一个人给拽住了。
沈元思条件反射般转过头,就见傅遇休拽着他,面上没有丝毫表情,让人看不透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沈元思一脸疑问,低声道,“怎么了,遇休,你拽着我干嘛?”
傅遇休这段时间受伤,一直都是沈元思在照顾,在此期间两人发现彼此特别聊得来,关系也逐渐好了起来。
傅遇休没吭声,只是朝院子里指了指,示意沈元思先朝里面走一点,他再细说。
沈元思虽然不解,可他知道傅遇休不是爱乱开玩笑的性子,忙点了点头。
等两人走到一个相对隐蔽的位置,傅遇休才开口道。
"昨个儿夜里,我出门透气,途经后院,听见后院柴房有异声,便悄无声息地爬上房顶掀开一片瓦片看了下,结果就看见那个叫谢发金的在和一个被绑在箱子里的人说话。"
“箱子里?”沈元思闻言,面上浮现出惊讶。
虽然他刚心中已经有了猜测,知道傅遇休所说之事应该和谢强炮一家有关,但他也着实没想到这么的……
“对。”
傅遇休点了点头,“被锁在箱子里的那人状态极差,我本想等谢发金走后溜进去看看,谁料他们几兄弟一直在换班,没做好万全的准备之前就没有打草惊蛇。”
傅遇休说着叹了口气,才接着道,“那会儿已经太晚了,所以想着第二天告诉你,结果第二天你和沈姑娘早早的就离开了,我也不知道你们在哪儿。”
沈元思沉思几秒,低声道,“那箱子里那人是谁?你可有什么眉目?”
“昨晚没有,但现在有了。”傅遇休眸子泛冷。
“哦?”沈元思有些许讶异,来了兴趣,他抬眸望着傅遇休,“ 怎么说?”
“ 赶了巧,中午用了药我一直昏睡着,醒来时外面他们已经吵了好一会儿了,我在门前听到几句,正好听见那谢发金威胁那萍儿的话语,也看到了他递给萍儿的东西。”
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