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文海身后的张家两位长老,一看见张镇隆目光便再也移不开了。
看清楚来人长相之后,二人终于忍不住,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看向张镇隆。
“老祖宗,真的是您吗?”二人带着哭腔,不敢相信地问道。
听到二位长老地话,张文海二人当场呆在了原地,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二位老者可是如今张家辈分最高的二人,乃是文州张家第一代家主一辈的人物,也就是张文海的爷爷辈,今年也将近两百岁了。
连他二人都称呼来者老祖宗,可想而知其年岁有多大了。
看着跪下的二人,张镇隆也是一时无措,不确定地问道。
“是奕良,奕杭吗?”
听到张镇隆地话,二人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老祖宗,我是奕良啊,这是奕杭,老祖宗还记得我们呐。”
大长老指着哭得稀里糊涂地二长老,向张镇隆说道。
看着痛哭流涕的两人,他再也忍不住,浑浊的眼泪从双目中流出。
瞬间他消失在了原地,出现在二人面前,将两个老人扶起。
看到他这一手,张文海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根本没有感受到一丝真气波动,但张镇隆却凭空出现在了二老面前。
他虽不知什么是身融天地,但就这份返璞归真的修为,就令人惊叹不已。
“老祖宗,这么多年了,我都没想到还能有再见到您老人家的一天呐!”
二长老握着张镇隆的手,泣不成声。
“奕良,奕杭,这么多年,苦了你们了。”
他叹了一口气,看向二人,由衷地说道。
“能在见到您老人家一面,再苦也值得,老祖宗您快请上座。”
大长老说罢,便请张镇隆坐到主位上。
他也不矫情,直接在主位之上坐下。
“文海,文彦,还愣着干嘛,还不快来拜见老祖宗!”二长老看着呆立在殿内的二人,训斥道。
听见二长老的话,他二人不敢怠慢,立马上前行了一个大礼。
“文海(文彦)见过老祖宗。”
“起来吧,其实都是一家人,不用那么多礼,你二人坐下吧。”
张镇隆挥挥手,示意二人起身。
张文海二人不敢怠慢,连忙起身找了个侧位坐下。
“元廷呢?怎么不见他?”
听见老祖宗的话,大长老二人面面相觑,显然是不敢说话。
张镇隆看见二人的表情,心中也已经明白,但还是示意二人说话。
“但说无妨。”
眼见老祖宗发了话,大长老也不再隐瞒。
“老祖宗,大爷他,已经离世数十年了。”
虽然早就有了心里准备,但现在听到大长老的话,他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失落,原本笔挺的后背,此刻却是佝偻了几分。
“怎会如此?”
看着更加苍老了的张镇隆,二长老心中也不是滋味,接着大长老的话答道。
“当年大爷离家,为了不与二爷争家主之位,带着我们几个来到此偏僻之地落地生根,但大爷无时无刻不想着老祖宗跟宗族中的亲人。
加上当时文州张家初建,正值多事之秋,大爷心力交瘁,落下了病根,以大爷的修为,本来无甚大碍,但却不知为何,大爷的身体却一年不如一年,修为也再无寸进。
我二人遍访名医,也查不出是何原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爷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没过几年便撒手人寰呐。”
原来文州张家正是当年京城张家家主的大儿子,但因不愿跟自己的弟弟争张家家主之位,主动离开了京城,来到文州这偏僻之地落叶生根。
如此才有了现在的张家,但当年张家大爷死的蹊跷,其中绝不会如此简单。
听完二长老的话,张镇隆久久不语,张元廷曾经是他最看重的后辈子弟,本来当年张家的家主之位定是非他莫属,但他却是将机会让给了自己的弟弟,也就是现任张家家主,而现如今他却早早离世,令人惋惜。
“这又是何苦啊!”张镇隆摇摇头,也不知道是在说谁。
他自是明白张元廷的死绝不会这么简单,其中隐情倒是值得人细思了。
当初自己不知道其中隐情,现如今了解了,他自然不会轻易放下,张元廷的死绝不可能如此轻易便翻过篇去。
“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一眨眼,便已是如此多年过去了,当年你们还是意气风发的年轻人,现如今也成了糟老头子了,好好与我讲讲这些年发生的事吧。”张镇隆说道。
听到老祖宗发话,二人也是打开了话匣子,将这么多年来的事情一一说了一遍,听的张文海二人也是云里雾里的,他们也不知道,这张家居然还有这么多连他们都不清楚的秘辛。
“说来惭愧,我二人资质有限,修炼了如此多年也不过区区凝神境修为,儒道境界也只跨入到君子境便无法再进一步了。
现如今我二人早已失了锐气,无法再向前了,不过虽然我们无望更上一层楼,但后辈们却是有希望冲击那更高的境界,这么多年来,文州张家也出了几个惊才绝艳之辈,尤是以如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