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尚小,无法相助。却没想到普存仙长竟是麒麟城的城主啊!我听说那一城百姓并无活口,仙长竟能活到如今。想必仙长修为高深,不似凡人啊!”
左一个仙长右一个仙长的,这是不打算相认了。普存一直仔细地观察她的表情。沐清月表情太正常,实在是不确定她是装的还是真不记得了。
“哎,并非老朽修为高深,实乃掌门师兄当年恰好路过,这才得以留下性命。老朽当时为百姓抵挡多日,但那妖物修为实在厉害,被那魅族妖物所伤,至今也有顽疾啊!”
首阳和玄玉作为知情者冷笑连连,只可惜普存始终只盯着沐清月一人。
沐清月惊讶,“仙长真是好福气啊。凡人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想必仙长常常广施恩德,救济百姓才得此缘分。恭喜仙长啊!”
普存看着她,也不知道她本来就是这样的个性还是顾左右而言它,再度开口。
“你真的忘了吗?你是我的女儿,麒麟城唯一的大小姐。我与你娘亲恩爱非常,只是你娘亲难以有孕,成婚数十年才只你一女。你原名顾以沫,这是你娘亲亲自给你取得啊。你娘亲希望你这一生活的从容。你怎能忘记呢?”
说完又假模假样地擦了擦眼角。
沐清月笑意不减,关切地说道“仙长啊,你女儿不见了也不能随便认的。要不这样,你画一幅你女儿的画像,待有时间,我定帮你寻一寻。”
听她七拐八拐,普存不再绕弯,不要脸地直说道:“以沫,父亲此次前来,实乃多年前旧伤复发。我是来取八脉青古果壳的。当然,如果你有定灵丹可直接给我。你毕竟是我的亲生女儿,如今长大该尽孝了。”
沐清月眉眼愈来愈弯,“仙长,我姓沐。父亲也姓沐,我自小是在闲云谷长大的,从来没去过什么麒麟城。还有,八脉青古果壳,定灵丹,我都没有。仙长找错人了。”
普存心里涌上一股火气。就算她有记忆,自己好歹生下了她,更何况小时候又没缺她的吃喝。其他的事又不是他做的。
“以沫,我知你对为父那小妾有怨气。她做的事为父并不知晓。我生你养你你不该如此与我说话?我听听仙楼的江城主说你可是有许多丹药的。如此贪财如此不孝,怎么对得起供奉你的百姓。”
首阳再也听不下去,他的眼神闪过一丝危险,手随意地搭在沐清月的椅背上,不怀好意道:“听顾城主这么说,你还有小妾。你的小妾还一直虐待你发妻的女儿。你不是与发妻恩爱非常吗?你的小妾是如何来的?你的女儿被虐待你怎么不知呢?你不会对这个女儿一直不管不顾吧?还有,你的发妻呢?难道是被小妾所害?”
玄玉接着说道:“我们闲云谷确实没有什么八脉青古果壳,定灵丹也并未炼出。仙长所听的大抵是谣言。世人皆爱以讹传讹,仙长实在是来错地方了。至于仙长的旧伤,你修为高深,这么多年都相安无事,想必应是不甚重要。仙长要的东西到别处去寻吧。既然听仙楼说师尊手中有八脉青古果壳,想必听仙楼应是不缺的,仙长不如去碰碰运气。闲云谷实在无能为力。”
沐清月端起甜水喝了一口,舒服地叹了口气。
天色渐晚,暮色来临,议事堂内还在扯皮。
普存不怀好意地看了玄玉一眼,明白沐清月这是即不想认也不想给。
“这位弟子说笑了,并非老朽故意冷落以沫,乃是那时实在太忙。那小妾也是以沫娘亲去世后才抬进来的。哎,本以为她能好好照顾以沫,没想到私下居然是那种蛇蝎女人。知道实情后,老朽就把那女人赶出去了,都怪我啊,造成如此误会!”
沐清月心里无波无澜,好似毫不知情地诧异道:“竟是如此?那真是错怪仙长了。如此实情,待我见到顾家小女一定如实相告。”
普存的火气越来越盛,声音都带了几分怒意。他除了麒麟城那几天的祸事,何时受过如此敷衍。
“以沫,不要再任性了。父亲那时是对不住你,但后来都替你出气了你还要怎样。既然定灵丹你没有,那就给为父拿些冰元丹吧。这你可是会炼的,不许再推辞,你不想让羽安城百姓知道你是不忠不孝之辈吧!”
沐清月也不生气,无奈地深深地叹了口气。
“普存仙长啊,我记得我说过我姓沐,从未离开过闲云谷。你这一口一个女儿的,我实在是为难。冰元丹我是有,不过你来的不巧。我都交与听仙楼的江城主了,你要是实在想要,不如等小五堂拍卖会开始时再去吧。不过到时仙长要多备些灵石或珍品,这冰元丹可是很多修士都想要的啊!”
来这一趟什么都拿不到,普存不再顾及沐清月的脸面,站起身咒骂道:“你那冰元丹给也得给,不给也得给。否则今日出谷,我便昭告天下,让玄门之人都知道你是何种冷血不孝之人。到时你该如何自处,你可要想清楚了。”
玄玉身姿挺拔地站在那,好奇地问道:“噢?是何种人?玄门之人皆知冰元丹炼制是要耗损修为的。这可是玄门大忌,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