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过房间?”
华青犹豫,“只看到过一人?”
“那人长什么模样?”她又问。
“灰头土脑,不高却十分瘦弱的男子,我以为是个打杂的下人,也就没在意。”华青脸色惨白,难道是那个人后来趁机进了房间把东西顺走?
祁芒听后,拿着拐杖直接出了门。
定是那人!
“诶公子公子,你伤还没好,你去哪里?”华青想要跟上去,但又担心少爷回来后不知情况,只能焦急的在原地踱步。
祁芒按下心中不安,按着华青所说的形象去问了路边几个摆摊的商贩,几人纷纷都说没有印象,街上人来人往,行走的人数不甚数。
要找到一个人,仿佛大海捞针。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刻,一个挑水的妇女路过,听到她描述的突然说道:“你说的这人我好像见过,那人整日鬼鬼祟祟一脸丧气,是这一带出了名的贼,专门挑外来的有钱人家的公子下手,那些公子少爷因为着急赶路不去追究丢失的物品,那人就愈发嚣张成了偷东西的惯犯。”
挑水的妇女又愤愤不平:“那官府的人也不去管管,任凭这样一个人胡作非为,有时候被那些少爷们抓获在地上好一顿毒打,惨叫声吓得我家娃娃都不敢出门!”
祁芒听闻萌生出新的希望,连连又问:“那大娘您可知道那人偷了东西之后会去哪里?”
“之然是会去那边的当铺当掉好东西,换去钱财咯。”说完她就挑着水错开祁芒走了,不再理会她。
当铺?好像离这边酒楼不远,现在赶去她说不定还能正好逮住那人。
祁芒一路巡查,终于在转角找到了那个当铺,果然在柜子里发现了自己的东西,镖局令牌赫然摆在里面,但是她四处寻找没发现另一枚玉章的身影。
祁芒沉默看着玉牌许久,只有玉牌没看到玉章,难道玉章被店家收起来了吗?或许应该去问问店家,但是倘若那贼人和店家是一伙的,说假话来哄骗她,又要耽误时间去查找玉章下落。
她环视四周,她现在受伤身上又没多少钱了这人生地不熟的,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祁家的身份。
她打算逼问一下店家,来获取玉章的下落。
“你这店家好大的胆子!既然敢偷我祁家的令牌!”
声音传出店外,路边的行人都开始驻足停留,探出好奇的脑袋。
店员立即从里间出来围在祁芒身边,小心翼翼询问:“公子何处此言。”
“今早我发现令牌丢失,就发现你们将偷来的东西进行售卖,还说不是和那贼人里应外合偷我东西?现在人赃俱获快随我去见官!”
她又指着玉牌说,“这就是明晃晃的证据,这令牌本乃是天下第一镖的令牌。”
店家急忙解释。“当铺规矩向来只收不问来历,我们并没有偷公子的东西,只怕是有人偷你的东西来换钱财,我们也是无辜的。”
“我一起被偷的还有一个玉章,快说!你们把那个玉章藏哪了?”祁芒质问。
“公子所说的那个玉章可是歪歪扭扭刻着一个鱼字?那玉章不是什么好玉雕工也简陋,来当铺的那人见我们不收又换不了钱当时就扔了出去,小店可没藏起来你东西这说法。”那人着急。
居然扔了!!她恼火。
“这玉牌给我好好收着,我之后来赎!要是发现你买给了别人我定不会放过这店。”她满眼威胁。
祁芒生气离去,之后她在地上找了许久都没找到玉章,地上哪有什么玉章,只有一个被人欺负的不成样子的小乞丐,看那些人好似恨透了这小乞丐,发了疯的踹他。
“没爹没娘的小渣渣哈哈哈哈。”那些人笑他。
这样的话祁芒上辈子也有人对她说过,她不自觉地盯着那个小乞丐许久,却发现那个脏兮兮的小孩,脏得看不清五官模样,只是瞧着像个小男孩。
小乞丐的脖子上还挂着一块青色吊坠,泛着一点绿光,被打的晃了出来,她定睛一看。
居然是她的玉章!
祁芒拿着拐杖冲了上去。
“让开,你们这么多人欺负他一个算什么本事!”祁芒上前用拐杖去赶走了其他小孩,护住了小乞丐,被打了许久的小乞丐躲在她的身后瑟瑟发抖,用怯弱的眼神的看了她一眼。
两人之后坐在茶水摊子上,她用仅剩的钱在河岸边请小乞丐喝了一碗粥。
祁芒看着小乞丐狼吞虎咽得喝着粥,一副饿了很久的样子。
“他们打你,为什么不还手?”她问。
“下次,会更狠。”他弱弱说。
祁芒沉默地看着小乞丐继续喝着粥,很快粥就喝完了。
“老板,再来一碗。”祁芒把自己的粥先给了他,小乞丐接过粥睁着大眼睛感激地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吃了起来。
“你知道你脖子上的东西是什么吗?”祁芒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