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里,怀抱越锁越紧。
沈遥凌面颊滚烫,脑海越发混沌,对于她此刻而言,宁澹的肌肤有如清凉的甘霖。
她终于想明白了。
她并没有再重生一次,这只是个梦境。
自己在阿鲁国中的那个药余毒未解,她偷懒,欠了两天的清心汤,这会儿反扑上来,竟然做起了春.梦。
梦到她与宁澹的洞房花烛夜。
她无法操控这个梦境,只能任由其发展,不过,身在其中的感觉却无比地真实。
除了她不能按照心意行动之外,一切与现实无异。
宁澹撤回去一些,气息低沉,抬起手摸索了一会儿。
沈遥凌的婚服仍然好端端地穿着。
他沉默,抓起沈遥凌的手,放在她自己的襟扣上。
沈遥凌咬紧嘴唇内侧,解开一颗。
宁澹很快就学会了,接过接下来的事情。
等到沈遥凌身上的束缚全部解开,他按着沈遥凌的腰把她放倒,俯身贴过来。
他又解下自己身上繁琐而华丽的婚服配饰,在最后抽开玉腰带的时候顿了顿,又抓着沈遥凌的手,叠在他的掌心里,一起放到了腰带上,缓缓拉出来。
沈遥凌喉间愈发地焦渴。
这梦做得太细致了。
连宁澹的眼神都那么真实。
完全可以以假乱真。
她放松心神,沉浸到梦境中,欣赏着宁澹的面容和身形。
烛光落在他胸膛上,肌肤如同暖玉。
他终于做好了一切准备,搂住她,假装自然地在她面颊上亲了一下。
然后又慢慢地游弋到嘴唇。
沈遥凌一边昏沉沉地和他交吻,一边心想。
梦里都没换个人。
看来宁澹的模样确实是合她口味。
至少现在,她也没有排斥。
反而心里隐隐地期待。
她可不是什么真正的十六岁少女,尝过荤腥就没那么好定力了。
被药物激起了性子,若是没点像样的东西,怎够缓解。
这个过于真实的梦就很不错。
她对新婚夜原本已经记忆不深,如今重温一遍,倒也有滋
有味。
亲吻之间,宁澹把她一层层剥开,直到脊背贴在了滑溜溜的锦缎上,而他自己只是衣衫凌乱,乍眼一看也算穿得齐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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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遥凌忽然在他胸口上用力推了一把。
宁澹眸底染上惊怔和疑问。
沈遥凌也想了起来。
当初这个时候,她好像是害怕了。
宁澹跟她已经分别二年了,这二年里只有书信往来,而且十封有九封是她寄过去的,偶尔宁澹回过来的信中,要么只有只言片语,要么就只夹着南境的一片绿叶。
她根本不知道宁澹变成了什么样的人,甚至不知道过了这二年,自己的心意有没有改变。
阔别二年的人对她而言像是一个俊美的陌生人,突然之间就如此亲密,她开始后悔了。
沈遥凌这个角度只能仰视宁澹,而宁澹正专注地盯着他。
那双黑沉的眼睛将她所有一切都收于眸底。
她袒露无疑,而他却仍然半遮半掩。
这个姿势显然很不公平。
沈遥凌觉得冷,只有偶尔宁澹的掌心抚摸过的地方留下一阵热。
宁澹俯身的表情过于专注,显得有些凶。
沈遥凌更加瑟缩,想躲到被子里去。
然而宁澹很快把她按住了。
像按着一条想从刀刃下溜走的鱼,宁澹利落地用自己膝盖压住她的小腿,一个非常熟稔而残酷的擒拿动作。
沈遥凌抖得更厉害。
他问了一句:“怎么了?”
沈遥凌牙关轻晃着说:“冷。”
宁澹想了想,好心地压下来,用自己的身体盖住她,帮她取暖。
沈遥凌感觉难以呼吸,手胡乱地挡在两人中间,结果碰到了他。
宁澹好像也开始变得着急了。
他咬住沈遥凌的嘴角,探索得很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