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什么？”
张起灵只要了一个鱼，赵虞又点了两个素材便将菜单交还给二月红。
用餐期间没有什么值得提的事，赵虞和二月红一直在认真看一楼戏台上的演出，偶尔交谈两句也是谈论楼下的戏曲。张起灵认认真真地在一边吃饭，怎么看都跟他们两个人不在一个世界。
用餐完后二月红和赵虞他们也没急着离开，左右也没事，三个人叫了壶茶继续坐着聊天。不多时，有个二月红意料之外的人突然敲门进来了。
“真是好久不见啊，佛爷。”赵虞笑着对进门那人打招呼。
二月红和张起灵都没理他。张起灵是因为不在意也没兴趣，二月红则是因为当年求药的事，心底始终有隔阂。
“赵小姐，二爷。”
张启山原本是陪尹新月来新月饭店看看情况，听手底下人说赵虞和二月红在一块儿吃饭，而且还有个从未在长沙露过面的男人一道。他刚从外地回来也就不知道赵虞来长沙了，这听到消息就立即找来了。
和二月红一样，一见赵虞张启山就发觉她完全没有变老地迹象，脸上连条皱纹都没有。
“佛爷可真是大忙人，这是在忙什么呢，风尘仆仆的？”
“要说忙，我哪儿比得过赵小姐？当初沙漠一别现在才见面，不知道赵小姐这些日子在忙什么？”
“佛爷真是热心啊……”赵虞依旧面带笑容，语气却淡下来，“我做什么、去何方……佛爷关心这些是为了什么？”
张起灵感觉赵虞有点不高兴，于是抬头看向她。
觉察到张起灵的视线赵虞回望过去，看到他微皱的眉头赵虞轻轻摇头表示没事。张起灵这才收回视线，继续盯着楼下发呆。
张启山自然也发现赵虞不悦了，对她说：“是我逾越了，赵小姐不要介意。”
笑容满面的赵虞回道：“不敢不敢。”
张启山一时语塞，没继续刚才的对话，走到二月红旁边问：“二爷不介意我坐这吧。”
二月红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佛爷请便。”
张启山便坐下了。他也只能坐二月红边上了，赵虞左右分别是二月红和那个不认识的男人，张启山不可能坐在陌生人边上。
“佛爷在沙漠工程进度如何了？”
“暂时停下了，”张启山回答，“有别的活，那个更重要。”
“哦？”赵虞被勾起了好奇心，她转头看向张启山，“能让佛爷暂时停下开掘的定是大家伙。”
“确实是个大工程，不过人手还没找齐目前也开不了工。”
“佛爷那么多手下还会缺人？”
“赵小姐也说了那是个大家伙，凡是大家伙没有能轻松解决的。”
赵虞还想多问几句，张起灵却对她开口：“回去了。”
听到张起灵这话，赵虞只能收起自己的好奇心，转而对二月红和张启山道：“虽然我很想再陪二位坐坐，但我这朋友比较怕生，回头有机会再和二位爷好好聚聚。”
二月红也不太想和张启山坐在一起，顺势说：“赵小姐家比比较远，还是我派车送你们好。”
“那就多谢二爷了。”
不等张启山开口三个人就离开了。
张启山本想着能让赵虞起点心思好请她出手，没想到被那个陌生男人给打断了。时间紧迫，他必须再想办法。
“去查查那个男人是谁。”张启山对进门来找他的副官吩咐道。
“是。”
回到家等二月红一走赵虞就问张起灵：“正巧你见过张启山了，怎么样，是适合的人选吗？”
张起灵却是先脱掉外套搭在椅背上，然后才回答：“可以考虑。”
赵虞看着张起灵的动作有些无奈，看来张起灵是真的不喜欢这套衣服——虽然她觉得张起灵穿起来很好看，但以后不能让他常穿了。
赵虞觉得有点可惜。
“你还没告诉我你去找帮手的原因。”
张起灵看了赵虞一眼，又垂下眼帘，“长白山青铜门需要人。”
赵虞愣了一下，“你是想找人帮忙去青铜门里守着？”
“不能一直是我去。”
“一直是你去我也不同意，进去就十年……你头发白了我估计都见不了你几面……对了，你族里那些人呢？”
张起灵摇摇头，“没人。”
“没人？那个叫张海客的不是？”
“他们不行，海外的不能回来守。”张起灵回答。
“就一个破门还这么多事！”赵虞皱眉道，“要多少人？”
“多一点更好。”
赵虞想了想告诉张起灵：“这长沙有九个家族，每个家族都有自己擅长的地方，张启山就不说了，回头我把其他几个家族的资料找齐，你看了后应当就有结果了。”
张起灵点点头，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