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被这个干瘦的年轻人吓得半死，他身体止不住地发颤，喉咙里吞咽着自己的口水，他不知道年轻人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但他不知道答案。他只能摇头。
赵虞当然明白这船老大不会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她手里的刀停在他的颈动脉上，歪斜着脑袋抬眼对船老大说：“我也不知道，但我想看看。”
“我告诉你，杀人可是犯法的！要掉脑袋的！你……你别冲动！有话我们好好说……别、别动手……”
赵虞还想再吓吓这船老大，张起灵开口制止了她：“够了。”
赵虞撇撇嘴，把刀子一扔，“好的，老师。”接着就走回张起灵身边去了。
船老大脑海里紧绷的神经顿时松下来，他往后退了一步，一位船工扶住他免得他没站稳摔了。
“太过了。”张起灵小声斥责赵虞刚才的行为。
赵虞表情委屈地回答：“我哪儿有，我只是合理地吓吓他，我又不是真要割开他喉咙。”
张起灵叹口气，视线转回鬼船，“我看到有个东西跟在他们后面上了船。”
赵虞连忙往鬼船看去，但这会儿甲板上空荡荡的啥都没有。
“你看到什么了？”
“像是一个人，但身上有鳞片，样子很奇怪。”张起灵描述着。
赵虞想起李四地在进墓后叫喊的那句话，她赶紧对张起灵说：“海鬼！跟着他们上船的那个玩意是海里来的！”
从赵虞的语气里张起灵听出了那玩意很危险，当即决定去鬼船帮吴邪。
“我必须过去。”
赵虞看那鬼船随时都要垮掉的样子，担忧道：“你多加小心，有问题就喊我。”
张起灵点点头，戴上泳镜攀着缆绳往鬼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