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情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拽,本就松垮的睡袍的腰带被解开,露出上身。
魏泽兰右手摸着六情摸脸的手,微微睁眼,好热。
她已经醉了,但看着平坦的胸部,不由疑惑。
不是女的吗?
唔,她可不喜欢男omega。
六情直直望着魏泽兰的眼睛,读懂了她眼中的迟疑,但也不明白其中的缘由。
但他早已经迫不及待。
今夜,就让一切毁灭吧。
六情开始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很快,房间里一股茶香四溢。
在信息素的刺激下,魏泽兰的信息素被勾出。
就这样,松香与茶香结合。松林与茶园,奇怪,却让人上瘾。
两人唇齿相依,酒味在唇齿间蔓延,耳鬓厮磨。
失控的alpha不断攻掠城池,开始在omega的锁骨轻咬起来。
“魏泽兰。”六情喊着心爱的人。
最终,魏泽兰咬上omega腺体,就像猎人标记自己的猎物一样,alpha将自己的信息素注射给一个认识不到一天的人,六情勾着魏泽兰的脖子失神承受着,开始的痛感转化为快感犹如电流席卷着两人的脑域。
最后,魏泽兰睡着了。
六情心里不免可惜,魏泽兰,我们来日方长。
看着她的睡容,他在心里祷告:我多希望我成为你的一切,我多希望我成为你的追寻。
……
魏泽兰用手捂着眼睛,头痛,眼睛渐渐适应了环境,无神看着酒店的天花板。
等等,她为什么在酒店。
嘶,一动,身后有些疼传来。
零零碎碎的片段冲击着魏泽兰。
立马起身掀开被子,那阵风就将一张轻薄的纸掉进了黑暗的角落,上面是一串数字。
也许,也许魏泽兰发现这张纸,一切都将走向另一条线。
魏泽兰看着自己身上有些被人抓伤的痕迹,作为血气方刚的alpha,纵使没吃过猪肉,也听说过猪跑。
她应该是睡了个omega,做了个临时标记?幸好幸好。
啊。啊?啊!
魏泽兰右手摸着额头,不是吧?
简单洗漱后,立马回到了酒吧,看着酒吧门口休业的电子牌。
魏泽兰打开光脑,给酒吧管理人发了个消息,立马酒吧的管事笑盈盈看着魏泽兰。
两人简单交谈后。
“魏小姐,你说的那人今天的就提交了辞职信。”
魏泽兰皱眉,烦躁道:“那你把他光脑号发给我。”
作为酒吧管理者,陪侍都要接触大人物,一旦出了事被人喊过去,自然要把事情查清楚,自然就知道魏泽兰把六情给睡了,脑海中响起今天领班转告他说,那陪侍辞职了,还以为是心高气傲,不成想是高傲到连这么个野鸡变凤凰的机会都不稀罕。
管事的毕恭毕敬:“那人的账号注销了。”
早在昨晚,魏家继承人抱个omega这件事,传遍了所有关注魏家的阶层。
魏泽兰听到管事的说这个,自然就明白了自己是找不到了人。
想追踪光脑何其难,更何况还犯法。
至于光脑会注销,三个原因。
魏泽兰把所有原因想了一遍,有些头疼,无论哪个都会让她心烦。
第一个,人死了。她一标记,人就死了?你听听这像话吗?
第二个,犯人。嘶,能跑来蓝星的犯人更不会简单。
第三个,敌对势力。自己第一次标记的omega很有可能是个圈套,她就有些怒火,可能是出自alpha的尊严吧。
因为标记的缘故,她现在对omega有些依恋。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魏泽兰一边玩,一直等待着六情的光脑信息。
随着时间的冲刷,这件事成了魏泽兰心里的一个不起眼的往事。
直到一切他们再度相逢,故事的盒子才从角落里被打开。
可惜,他们的错过,是一颗苦涩的果实。
……
三年后。
蓝星第一大学训练场。
魏泽兰,璞山悦完成了最后的机甲测试。
魏泽兰看着自己的机甲数据,漫不经心问:“你要报军团吗?”
联邦法规定,除开直接报军校,人只能在20岁以后才能报军团,一旦上报成功,在身体健康其父母子女还有他人的情况下,则这辈子都只能为军人。
蓝星第一大学并不是一所军校,而隔壁大学才是。
璞山悦将头发用皮圈扎起,耸了耸肩,无奈笑到:“难道我还有其他选择?”
璞山悦是魏泽兰的大学室友,两人同属机甲系。不同于魏泽兰,璞山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