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纪府院中早早就出现声响,纪清荷推窗一看,外面景色怡人,住在隔壁房间的郭文文几人已起来,在院中练习拳脚。
“是吵着小姐了嘛?”
郭文文脸红扑扑的,额头还有些细汗,冲着纪清荷道。
纪府的院子,原来人少为安全起见,住的房间隔得都很近,拾财和刘剑都单独一个房间,月白一个房间,挨着纪母,纪清荷一个房间,隔壁住着松霜姐妹俩,原来的工作室都在外网。
如今人多院落也重新规划一下,如今纪母一个单独院子,旁边由郭母住着,月白则和松霜一个房间以后共同处理厨房事务,清荷单独一个院子,旁边房间空下来给她单独做一个工作室,一墙之隔则是刘剑和拾财住着,方便工作室发生事情,纪清荷好呼救,又保护隐私,纪清荷寝居另一侧则是霁青和郭文文住着,好方便伺候和照顾纪清荷,还有个房间空着留给纪清荷做他用,另一个外围院落则郭家姐妹俩和郑香夫妇带着孩子住着,还有一个房间则郭民住着,其余房间也暂时空着。
因着郭文文之前受伤较轻,加上昨日也没什么好收拾便早早歇下,今天精神很好,许久没打拳,怕吵着纪清荷特意空手,没曾想还是惊动纪清荷。
纪清荷冲她笑笑,霁青也早已洗漱,这会子见纪清荷醒来便准备水给她洗漱。
之前人少,松霜霁青还有月白三人并不和纪清荷她们讲究,如今家中人多,慢慢以前的规距也要捡起来,是以昨晚松霜姐妹俩也商量过,在规距方便绝不能被郭家姐妹比过去,尤其再不能和以前一样没大没小和纪家母女一个桌子用膳。
昨晚松霜姐妹俩特意到纪清荷房间给她跪下道:“原来小姐和夫人将我们看作是家人一般,奴婢们甚是感激,如今是不可了,若是让旁人看了坏了规距,以后就不服小姐和夫人。”
见几人心意已决,纪清荷也由着她们去了,不过私底下还是将二人当作姐妹。
松霜还特意去和刘剑提点一二,刘剑反正有着吃的便无所谓了,但拾财身份特殊,为避免尴尬,他自己也和刘剑一样,不好和纪清荷她们一桌。
纪母见早膳就她们母女二人,也是知晓几个丫头心思,便不再多言,纪母用膳时,郭母在一旁伺候,纪母想唤她一起。
“老奴谢夫人的美意,但我等身份有别,等夫人用完,老奴再用。”
纪清荷想着郭家几人以前是在将军府中,虽武将家庭但规距这块也是严苛,索性就由着她们去了。
用完膳后,拾财来找纪清荷:“小姐。”
纪清荷一听连他称呼都变了,有些怪异:“你又不是我家下人,为何那样唤我,你还像以前那般唤我即可。”
拾财笑道:“小姐不可坏了规距。”
等郭母走后,拾财见纪清荷还是有些不高兴,才变了称呼:“姐姐莫气,以后私底下我还是唤你姐姐,府里现在人多,以后还会更多,这样也是方便管理。”
纪清荷倒是有些后悔一下子买了这么多人回来,不过这卖身契还是早晚要还给人家的,看表现吧。
沈灵隽见她脸色稍稍缓和,便把今日要做得事情和她一一说到。
纪清荷也顾不得生气,便和沈灵隽去规划院落的事情。
松霜和霁青则带着郭家姐妹俩去铺子内熟悉事务,郭家兄弟则留在府中守护众人安危。
一时间,纪府众人倒是忙碌的很,又是收拾房间又是熟悉信事务。
赵家兄妹和方家母子这次来纪府明显感觉和以前不一样的氛围,而且郭民则专门守护在工作室这边,纪清荷和他们说打算把院子里另一边要装修下,等以后盖好工作间则全搬迁至另一处。
至于纪府池塘里的东西,纪清荷则告诉郭家人里面东西很重要,暂时不要动,等以后库房盖好则搬到库房去。
方母很担心纪清荷请了这么多人,以后不需要自己,纪清荷笑着和她解释还和以前一样,她知晓方母擅长种植,想着以后府中种植的那些染植一并交由她打理,到时候再给她多配几人,听得方母一阵心安,叮嘱儿子一定要好好干活。
纪清荷又对着赵子墨和方瑾凡道:“我知晓你二人也一直在准备科举,等手中宽裕些,你们若想去私塾也可以去,休息的时候到我这边帮忙,还是会开你们银钱。”
惹得赵子墨和方瑾凡对视一眼,拱手朝纪清荷谢礼。
方瑾凡环顾四周,见母亲不在便不好意思对着纪清荷和赵子墨挠头道:“其实我不喜欢科举,比起科举我更喜欢作画,所以我不大想去读书。”
纪清荷知晓他又忍不住叹气:“我是女子,你是男子,若是想更换门庭最好的法子还是读书,我是科举无望才不参加科举,只能从商。无所谓,可是你,方伯母就你一子,成名之路如此艰辛,甚至一辈子都可能出不了头,你真愿意吗?”
纪清荷眼神真挚对着这两个算是朋友的人,当然还有身后的拾财:“我是觉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