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下起了小雨。
戴安娜完成组织派发的任务,撑着黑色的雨伞走在大街上。
算一算,她来到这个世界已经21年了。
昔日的五个人在一起谈笑风生的场景就好像还映在眼前,却又随着雨雾慢慢消散。
戴安娜赶路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街上的人打着伞行色匆匆,距离她很近,又好像很远。她觉得很累,就像有什么庞然大物压在她身上,但没有人会帮她移开,她就像断了线的风筝,连站在地上都感觉不到身体的重量。
戴安娜长得漂亮,天生就具有一种张扬的美,她那双时而热情,时而天真,时而茫然的眼睛里,闪动着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感情。
大家都不在了。
此时,戴安娜才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悲哀。
她想起以前,父母带自己搭乘的那艘邮轮,她的眼前仿佛又浮现出那片海水,蓝色的、冰冷的、深邃幽暗的海水。
她仍记得,在一片安静与祥和之中,有两名少女跳船了,即使在黑暗中,她们的那头银白色头发依旧那么醒目。可当时的她已经忘记了应对政策,她愣在原地,忘记了要叫人,再回过神来的时候,那两名少女就已经消失在船后方那片黑色的海域中。
后来啊,那艘邮轮上,就传出那两名少女死亡的消息。
至今为止,戴安娜都很愧疚,她认为自己间接性地害死了那两名少女。
扑通———
戴安娜和弗恩·克林顿的肩膀重重地撞在了一起,戴安娜没能站稳,跌倒在地上。
“抱歉,你没事吧?”弗恩·克林顿朝戴安娜伸出了手,但戴安娜一直没有反应。
看着戴安娜跪倒在地上,那一刻,她的身影和另一个人的身影仿佛重合了,弗恩·克林顿不禁感慨万千,他喃喃道:“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她应该不懂吧,弗恩·克林顿看着面前的女孩想到,但戴安娜在听到了熟悉的语言后,瞬间回过神,然后瞪大眼睛。
“你是中国人吗?”戴安娜扶着地面站起来,哑着嗓子问道。
弗恩·克林顿感到一丝惊讶,他问道:“你懂中文?”戴安娜点点头,“你是中国人吗?”
“……我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戴安娜沉默了一会儿后回答,“你也是穿越的?哦不不不,你的国籍为什么发生了变化?”弗恩的声音突然拔高,这把戴安娜吓了一跳。
“突然叫这么大声干嘛!”戴安娜害怕自己被抓去切片研究,“再说,我是穿越的又怎么了!我以前还是警察呢!”戴安娜握紧了拳头。
弗恩·克林顿感觉自己懂了什么叫菀菀类卿,明明面前的人没有一点像她,却无缘无故让人想到她,但弗恩·克林顿压制住了自己的想法,并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
“我真该死啊……”弗恩·克林顿意识到自己把话说出来的时候,戴安娜已经离开了,她来到了不久前才发生命案的酒店。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找到了丹羽绫她们三个,并向丹羽绫表示感谢,并和她添加联系方式,互相给邮箱地址。
“虽然你们有警察证,但是松田看起来可真像黑/道大佬。”
朽木藤子盯着松田阵平,在他发怒之前离开了酒店房间,而走出去的朽木藤子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
戴安娜拿着自己的黑卡,正在办理酒店的入住手续,等待的时侯,戴安娜又想起了这五天以来发生的事。
戴安娜,一名公安卧底,代号桑落酒,最近几个月都在跟苏格兰威士忌合作。
啧,该怎么讲呢,能跟自己喜欢的纸片人在一起工作,本来是一件值得令人开心的事情,但自从苏格兰跟了戴安娜,她的办事效率就直线下降,组织里甚至有人怀疑她是卧底。
好吧,虽然她确实是,但为什么他们不怀疑苏格兰,和苏格兰做了几个月的搭档后,她就跟别人合作了,因为苏格兰去了别的城市执行任务。
她这回的搭档是一个有着灿金色长发的男人,他的代号是“琴酒”。他跟戴安娜的第一次合作,是一起去国外执行一个暗杀任务。
两个人一起坐了飞机的头等舱。
网上有很多人说酒厂是“世界各机构卧底培训中心”或者是“水厂渗进一滴酒”,但桑落酒不这么想,一个活跃了大半个世纪的组织怎么可能全是卧底。
琴酒,组织的top killer,身材高大,肤色偏白,披着一头银色长发,虽然早期动画为金色或茶灰色,虹膜为墨绿色,曾被工藤新一形容为“好像杀了许多人却毫不在乎的样子”。他经常执行各种暗杀任务,杀人时没有丝毫犹豫,对知道组织秘密的人会毫不留情地灭口,即使对自己也能狠下心来,自称“从来不去记已经杀掉的人的脸和名字”。
琴酒对Boss,对组织有着极强的忠诚度,非常厌恶背叛者,集推理、狙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