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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是个优秀的男人,虽不及他人口中那个坐在神坛上的形象,但至少他是人们口中的好同事、好上司、好邻居、好男人。

再说,没人规定好男人必须在夫妻感情出现问题时也要保持冷静优雅。

“你发什么神经?这句话怎么惹到你了?”在你看来,亚瑟的生气是莫名其妙。

终于呼出嗓中的瘙痒感,你抹去眼角的泪水,反问:“你是说我不该爱你?”

你的回应永远让亚瑟措手不及,而且你抹泪的动作让亚瑟以为你因他这句话而受伤害。

“我没这么说。”亚瑟看到你的泪水,他有些手足无措也不知这懊恼究竟从何而来。

“……你大可不必说这些,我们该争论放过期的奶酪,说这个好了。”亚瑟把车窗关上,因为雨水打进了车里,他的头发和一半脸都有些湿,这样虽然让他冷静不少,但不知为何与你说起话又会觉得无力。

“我们说别的都行。”他小声道。

你不知他内心的想法,相对的,亚瑟也看不懂你突如其来的痛苦。

你先是干笑了一声,像一个玩偶被人捏了一下,发出正儿八经的笑声,遂又软趴趴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耸下的肩头被一堆沉重的感情压垮,精致的妆容在昏暗的车内起不到任何作用,你的脸色依旧没能好看一点。

“亚瑟,我们这样针对彼此。”你盯着亚瑟的嘴巴,这张嘴巴曾在看到你后展露笑容,此刻却冷静地保持着尖锐冷漠的角度。

接下来的话一字一句从你的嘴里蹦出,来自最纯粹的发问,你问:“是我们的婚姻让你如此焦虑吗?

亚瑟说——他本可以说一些解释的话,把这敏感的话题三两拨千斤一笔带过,可所有思绪擅作主张闯出了他的嘴,也许是压抑许久的沉闷终于破壳而出,他说:“说真的,目前是这样。”

这一刻,亚瑟的脑袋停止转动,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关于婚姻的话题在紧绷脆弱的情况下提出,显得过于危险,他的回答似乎也加重了问题的严重程度。

亚瑟看向你,眼球挪动的每寸都惊动不安的神经,这种感觉和向你求婚时的感受一样,通过耳膜的呼吸和心跳,承认爱你和不爱原来如此相似。

而你也一样,手脚冰凉,四肢好似被束缚,又像被突然松开,你张张合合的嘴对上亚瑟欲言又止的神情变得可笑。

曾经你俩的伶牙俐齿抵不过对方的一个吻,可现在你们更不愿去触碰那张能伤人如此之深的唇。

“哦,原来是……是这样。”

你感觉自己就像发现鞋面上的一块污渍,很小一点却难以忽视,因为这双是你最喜欢也最合脚的鞋,你想尽力去清洗它,可你知道非专业人士的补救是不行的,而且你已经累了。

绞尽脑汁让自己和亚瑟的对话能顺利进行下去,你说:“或许,如果你也这样想,我说,我们可能需要外界帮助……”

“不,等一下。”亚瑟打断你的话,他很少这样粗鲁无礼,抬手示意自己的存在。

可能是同样感受到这份感情正滑向难以解决的方向,可亚瑟仍倔强不想任何人插手你们之间,他的理由十分幼稚且不成熟。

“我,讨厌律师,还有调解,我不想和任何人见面……就是这样。”说完,就连他本人都无法承认这措辞。

亚瑟侧过头不看你,他郁闷地看向窗外,若能让他说出半点理由,那你们的谈话也不会毫无半点进展。

你沉默片刻,实在不明白亚瑟排斥这种解决办法的原因。

正如你们一直不明白为何相爱的两人会走到这一步,迷迷糊糊中似乎没有在婚姻中成长,而是在顽固的方面渐行渐远。

你从包里翻出一把折叠伞,一直注视着你的亚瑟才张口说: “我想今天我们没什么好说的了,对吗?”

看来你们两人仍残留着默契,亚瑟对这场无法得到统一意见的对话感到厌倦,他多么想结束让两人备受折磨的话题,哪怕一次也好,他只想在和你见面后不再谈论这乱七八糟、没有尽头的琐碎。

“事实上,亚瑟。”你选择对他说,有个主意你思考很久,提议人是你们共同的好友。

这个主意听着或多或少有一些不靠谱因素,也是朋友弗朗西斯在你们新婚后不久送来一份礼物,至于送这份礼物的原因自然是,好友不愿看到亚瑟和你的婚姻未来会走到尽头。

在经常处理夫妻感情问题的好友弗朗西斯看来,很少会有一场婚姻是平坦的,你们的磨合期将出现在几年以后,而这也会证明两件事。

一种是你们能度过折磨彼此的时间,并让爱更深更久地留在你们之间,另一种是你们扛不过这一段日子,一拍两散,一别两宽。

亚瑟发觉话题又变得沉重,胸口有一团郁结在折磨着他微弱的呼吸。粘稠的潮湿感残留在眉眼上,亚瑟沉重地垂着眼,他看起来似乎毫不在意,实则注视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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