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没有提前约定下次见面的时间与地点,毕竟在接下的一周内有繁重的工作等待你们的处理。
听闻亚瑟有为期一周的出差安排,亚瑟打点好一切后告诉你他的行程。
可在周四的夜里,结束工作的你坐上计程车,却接到了弗朗西斯的电话。
如果弗朗西斯说他在一家酒吧遇到潇洒快活的亚瑟,你根本不会提着兴趣过去,但这次亚瑟独自一人喝闷酒。
你知道亚瑟的酒品并不好,喝多后的他会哑着嗓子唱跑调的歌,会红着脸坐在人群中发呆,没准这次他会趴在弗朗西斯的肩头抱怨这个复合理论让自己吃尽苦头。
到了酒吧,你发现情况没有你想象中那般糟糕。
当事人亚瑟西装革履,像刚出差回来。弗朗西斯斯朝你挥挥手,他的样子完全不像电话中诉说的那么狼狈。
“你们夫妻别太欺人太甚。” 弗朗西斯说。
即便是在吵闹的环境中,亚瑟还是听到你的名字。他抬起头,一张红扑扑的脸上挂着迷茫和被打扰到的恼怒,以及额头上的红痕。
亚瑟看到你,冲你招招手,你无奈腾出手去拍拍他的肩膀。他拉着你的手,滚烫的手心和他的沉默让你觉得反常。
“我们……他怎么你了?”你问弗朗西斯,充当替亚瑟讨回公道的一家之长。
亚瑟的笑声传入你的耳中,他不过是听到你要为他做主的话,便忍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你低声道。
弗朗西斯说亚瑟向他抱怨约会理论,说这没有显著的效果,要求弗朗西斯补偿你们夫妇。
“没用吗?亲爱的,我希望你能对我实话实说。”弗朗西斯问你。
“只有这些也叫欺负你?”你扶亚瑟站起来,他喝的不少,至少已经超过他每日的饮酒量。
你看到亚瑟睁开眼时那份疲倦,歪歪斜斜的家伙任由你搀扶着。
“他怎么喝多的?”你问弗朗西斯,后者摇头证明自己的清白。
亚瑟把他叫出来后就不停的喝,可能是为了排遣心中的愁闷。
“谢谢你弗朗西斯,把他这个麻烦推给我。”
“不客气,我向来助人为乐。”
你扶着亚瑟的手臂,他身上的西装染上了酒味和烟味,平日里的清爽气息一扫而空。
“亚瑟,你先站好。”你刚松开手,亚瑟的手熟稔地搭在你的腰上,就连给你腾出手打车的机会都不给,他像一只巨大的金色玩偶熊依靠着你。
你深吸一口气,他耳边说:“亚瑟,如果我发现你是故意的,你猜会怎么样?我一定把你丢在这自生自灭。”
你毫不留情地捏一下亚瑟的手臂,他吃痛地叫了出来。
“不,不不不……我没喝多。”原本字正腔圆的伦敦腔变得口齿不清,他说:“我只是头疼……见鬼。”
他服软说不舒服,脸色变得不自然,你拍拍他的脸,亚瑟侧过头贴近你的手心。
“所以我得快点送你回去。”你急匆匆道。
你意识事态的严重性,亚瑟的醉态十分可口,成熟又不失俊俏的模样引诱你卸下自己的坚守。
你们在计程车中仍手牵着手,宛如一对伉俪情深的夫妻。
爱意在十指紧扣的手中发酵,亚瑟支着头靠在窗旁,他的沉默不语胜过千言万语。
在昏暗的后座上,在两个人不看向对方的情况下,你握紧他的手。
到家后亚瑟打破了僵局,用一个无止境的吻去融化固执的心。
亚瑟并非急不可耐,也不是强势到令你无处可逃。他为你留下拒绝的时机,只要你想,就能推开他一走了之。
可你没有,你丢下手中沉重的公文包,尽兴的回应亚瑟,让他沉醉其中。
所幸清醒的你占领上风,你喘着气把他推开。
被拒绝的亚瑟不知所措地瘫坐在床上,而你也同样的狼狈不堪。
你把亚瑟凌乱的外套和领带一并脱下,“我先把衣服挂起来,你想喝一杯水吗?”
你处乱不惊地看着亚瑟,就像刚刚失控的人不是你,而是他。
亚瑟看着你,他试图保持清醒,可酒精控制的大脑让他无法辨识你脸上的笑容是真还是假。
亚瑟努力理解你说的话,他口渴难耐,说:“我需要喝点水。”
离开卧室的你落荒而逃般来到客厅,你们对彼此的眷恋颇深,正如同你们从未分开过。
他的动情让你把持不住自己的心,这是犯罪,是绝对的不公平。
别提义正言辞的拒绝,你不可能拒绝亚瑟,他的吻、他的眼睛,他因你的回应而越发得寸进尺的神情。
你为了拖延时间不得不留在客厅收拾地上掉落的东西,整理自己的衣物,顺便收拾一些日常用品塞进包里。
端着水杯回到卧室的你发现亚瑟已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