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眠回过神来,从破烂不堪的门中进来,看到林墨若有所思。
良久后,清眠问出心中疑惑。
“你可疑惑,董希芸说的话,十五年前他父亲得到玉城贵人赏识,这次暗害司谏之子也是因为玉城的贵人,我感觉我们背后有双眼睛!”
林墨先是一愣,像是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我觉得你是想多了,司谏之位在议郎之上,若司谏之子蒙上杀妻罪名,定会让司谏一蹶不振,董议郎便可趁机上位!”。
林墨脸上满是慌张,像是隐瞒了些什么。
林墨迎着郁清眠质疑的目光,偏过头,说道“你看天色已不早了!那个姑娘家还是快回家去吧!”
郁清眠心中一直涌动着不安的情绪,仿佛预示着什么不好的事情即将发生。
她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在归家的路上。
只见郁府后门外,月儿早已等在门外。
“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将军刚回来不久,咱们快回房中吧!”月儿小声的说道。
只见整个房中弥漫着淡淡的熏香,让人感到宁静舒适。
窗户的设计也十分独特,有着精致的雕花和窗棂。
窗户下有一张放着古琴的桌子。
“你说我阿父也刚回来?”进门后清眠问道月儿。
“对呀,今日一早将军便出门了,方才也是刚刚回来!”月儿答道。
“小姐,今日要被吓死了,幸好今日未有人来寻小姐。”
“不久后便是表小姐生辰!小姐准备送什么呢?”
“小姐?!”
郁清眠像是没听到一般,一直在思索着林墨到底是不是沈砚。
“小姐!”月儿推了推清眠,说道。
“你刚说什么?”,郁清眠回过神来说道。
“我是说,过些时日就是表小姐生辰了!可要提前准备些什么?”月儿奇怪的看着小姐。
对了!晁秀她中意沈砚,府中有些多沈砚写的字。
若能拿着林墨写的字,送给晁秀定能确定林墨是不是沈砚。
“准备!自然要早早准备。”郁清眠难得露出一抹微笑说道。
“小姐可有想到准备些什么?”见小姐如此开心,月儿也露出开心的笑,继续问道。
“我已经想到!月儿你帮我....”郁清眠还未说完,便直直的晕倒在地上。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来人呀!”月儿见上一秒还好好的小姐,突然又晕倒了,哭喊着叫人。
郁清眠像是被一个隐形的漩涡中,伸手不见五指。
只隐约的听。
“丑时四更,天寒地冻。”
回荡着更夫的声音。
郁清眠努力睁开一双漂亮的杏眼,似雪的肤色下,有一张线条流畅的鹅蛋脸。
郁清眠抬眸之际,只见眼前是一扇雕刻着祥云瑞兽的大门,抬头看到扁上写着—慈安寺。
她用手轻轻一推,便穿过了寺庙的门。
月光透过云层照在寺庙的石板路上,泛着幽幽的光,使整座寺庙笼罩在一片阴郁的气氛中,使郁清眠不寒而栗。
眨眼间,似乎一个影子向前跑去。
郁清眠像似被指引着向里走去,似乎觉得走了许久,寺庙深处有一间宁静的屋子亮着烛光,屋子上方写着禅房。
借着屋内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的烛光,郁清眠透过窗户,环顾禅房内。
只见一位身穿深棕色僧袍的老人,吊死在禅房中。
郁清眠被禅房内的场景吓得瘫在地上,只是在梦中她发不出声音来。
那僧人袍上是绣的是黄色莲花图案,深色布鞋下是个凳子。
凳子旁散落了一些珠子。
此时寺庙中的铜钟,发出了悠扬的钟声。
一阵冷风吹过,忽然间禅房对面窗户外闪过一个黑影。
“啊!”郁清眠猛地从梦中惊醒。
“小姐!小姐?小姐!您别吓月儿!”月儿见清眠醒来后,哭着说道。
清眠大口喘着粗气,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像是受了什么惊吓。
清眠揉着太阳穴,心中思索着:
僧人上吊死了!慈安寺!可上一世并未记得有此案发生!
难道这个只是噩梦?
又或者是因为自己的重生,改变了这一世命数?
“小姐,您、您没事吧!您这症状愈发严重了!小姐。”月儿哭着说道。
月儿实在不解,为什么这几日小姐会突然昏睡,特别是昏倒后小姐就会变得神叨叨。
“我无碍,这是什么时辰了!”清眠闭眼揉着太阳穴,问道。
月儿像是吓坏了,边哭便说道“回小姐,已经午时。”
“午时!如此久?阿父可有来看过我?”郁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