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终,名声太难听了。”挥挥手走掉了。
训练场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我也就不客气了:“我说甚尔哥,你能不能别总是当着我的面挑逗我爸,我也不是小——”
被他活动肩膀的动作打断了思路。
哇哦这个胸肌真的是三次元可以存在的吗?
伏黑甚尔注意到我的视线,向下一看,露出了然的笑:“哦~喜欢这个?”大大咧咧地抓了把自己的胸:“可以戴乳钉给你看,要看吗?”
那种微妙的颤动肉感简直移不开眼,但是我深知他的本性:“多少钱?”
“一般的话十万块。”
“哦……”那还真不贵,我都有点动心想掏钱包了。
“但是大小姐你的话,得三百万。”
“嗯?!”我大为震惊,“为啥?就因为我有个有钱的爹吗?”
“那倒不是因为那个。”他耐心给我解释,“你看啊,我低价出售主要是为了放长线钓大鱼,富婆看了我的胸,就会想看我的屌,看了我的屌就想试一试,进而成为我的长期客户。但是你呢,虽然我知道你想看,可是跟你只能是一锤子买卖没有发展,所以你想看胸就只能付原价,懂了吧?”
“……你也太有道德感了吧?”那一刻我的震撼近乎感动。
“我也不想没事踩你老爸尾巴。”他捞起衣服穿上,拍拍手,“来吧大小姐,上课了。”
从第一节课开始,伏黑甚尔就以专业素养判定体术这条路我根本不能和我的同学们用相同的办法,力量不够,拳头再练也没什么用,非要练的话只有专心腿技。事实证明也确实有效,不管是不是美人计,起码我能把五条悟踢出去,这在以前是不可想象的,要知道五条悟比我高出快四十厘米、体重是我的两倍。
【蚂蚁可以举起超过自身体重四百倍的东西。】
为什么会莫名其妙想起这个,淦。
我晃了晃头把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去,跟着伏黑甚尔的口令去踢他的胳膊。
好不容易熬满了五十分钟,挺到了下课,我基本上已经累得不成人形了。
“体力比以前好多了,大小姐。”伏黑甚尔把我拎到长椅上,“顺便说一句,你这个水平实战中最好别带耳环这种累赘的饰品,被扯下来很疼的。”
“别说了已经感觉到疼了。”我打了个冷战,噘起嘴,“和理子在京都的手作店里做的,花了好久才把金丝拧成这种程度呢。”
“那不便宜吧?”说到这个他来了兴趣,“纯金的?”
“是啊,挺沉呢还。”我接过他递来的瓶装水拧开,看了一眼,“哎,今天不是宝矿力了呀?”
伏黑甚尔喝水的动作略有停滞,毫无起伏地啊了一声,拧上瓶盖:“其实之前的宝矿力都是夏油拿来的。”
我看着他。
“他跟你的课时间总是对不上,就叫我拿给你……”他瞥我一眼,咂了咂嘴,“别哭啊。”抽了张纸巾拈给我。
“你告诉我这个干嘛?”我抢过纸巾大声地擤了擤鼻子,“就不能简简单单说一句‘哦今天忘了’吗?你的小白脸技巧里面不包括善意的谎言吗?”
“别那么粗鲁,大小姐。”他掏掏耳朵,“男人嘛,总是会有的,特别是你这样人傻钱多姿色还不错的大小姐,为那种青瓜蛋子哭可太不值当了。”
他果然是软饭硬吃的典范,完全没点温柔解意这一领域的技能点,我听了他的“安慰”哭得更大声了。
“怎么还哭啊……”他沉沉叹了口气,捏着衣服下摆作势要掀起来,“要不,戴乳钉给你看,就收你五万块好了。”
“去死,不要!”我抹着眼泪推他一把,“谁要看儿子都生了的老男人啊!人家在哀悼逝去的初恋哎!”
“大小姐,你失恋归失恋,别人身攻击啊。”他胡噜了一把我的头,“不是我说,你那初恋都死了一个多月了你还没释怀吗?怎么现在才想着哭。”
“平时当然忍得住,”我抽抽搭搭回答,“但是这么冷不丁提起他,还是那么戳心的小事儿谁扛得住啊?”回身往他比我大腿还粗、硬邦邦的胳膊上使劲来了两拳:“都怪你!讨厌!最讨厌了!”
心好疼,手也好疼。
“好了,怕了你了,”伏黑甚尔烦躁地挠挠后脑勺,“算我倒霉。”伸手从我耳垂上摘下耳环。
“你干什么?”我捂着耳朵,“明抢了是吗?”
他轻轻松松掰开我的手摘下另一只,在掌心抛了抛,朝我抬抬下巴:“别哭了,回去等着吧。”抬屁股就走了,留我一头雾水坐在原地。
这个谜题没留太久,同一天,三更半夜,我被电话铃声叫起来,迷迷糊糊睁眼一看,是家入硝子。
“怎么了硝子前辈……”我梦游似的接通。
“你快过来一趟吧,”那边说,“伏黑老师跟人打架了。”
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