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好再下锅一个道理。
系统:......
大佬很安静。
像是在认真思考什么,如果她能看见它的话,它一定是很深沉的模样,温莒想。
“我们是先等结果还是继续做任务呢?”
谁想做任务呢,大家不过都是打工人罢了。
“临时决定,将你送到方才的世界继续做长线任务。”
“嗯?”
嗯?
嗯?
她那个身体不是已经服毒死亡了吗?怎么回去?
换身体?
“不错,你那个身体的确已经死亡。但是那个世界暂不知是何原因导致极度混乱,已在崩坏边缘,现在再给你用的那幅身体抢回一口气也不是什么难事。”
温莒:“我——”
系统无情打断:“这是上头的安排。”
温莒心想:行吧,反正她还有东西没拿到,为了想得到的事物暂时卑躬屈膝、寄人篱下、听之任之是基本礼仪。
系统:“穿书倒计时——10、9、8......”
温莒难以克制自己内心的吐槽欲望:可怕的倒计时。
刚说完,温莒就忽觉身体一轻,白光蒙眼。
她这是立马就穿了,没有倒计时了。
得,之前祈祷的任务来之前提前告知不要直接倒计时,好让她准备准备的事泡汤了,是她疏忽了,脑子进水了。
现在也不知道那个极度混乱的世界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她默默对系统说声对不起,右手食指和中指立在摊开的左手心,指节一节一节弯曲,循环做伏跪动作。
不出意外,系统大佬置之不理。
突然,温莒想到另一个大事:“那这回报酬怎么算?”
长线任务,那是不是她在那摆烂摸鱼也算时长?
系统: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候再拨。
温莒:……好潮的样子。
不一会儿,温莒就感觉致命的窒息感,胃痛难忍,四肢百骸像是被撕碎了,鼻腔和喉咙都是血腥味。
温莒知道,自己还有一口气在,于是她强忍着痛苦使尽全身力气猛吸一口气,虽然肺部快疼炸了,但是起码有活过来的感觉。
五感在慢慢恢复,她十分用力才能眨动眼皮。
木制窗外阵阵强风依然簌簌地呼啸,蜡烛早已被风吹灭,张牙舞爪的树影落在黄铜镜里温莒惨白的脸上,凌乱的发丝被风吹着扒拉得她脸上又干又痒。
她趴了一会儿,待到身体勉强能活动时便急忙脱下一身红衣。尽管外面寒风凛冽,她也不能穿着显眼的红色活动。
温莒抖着手嘴里念叨着“祝你平安”、“祝你魂安”脱下新郎的红色外袍,为的就只是他内里的那层黑色内衫。
她是真心祝愿,尽管原本就是新郎自己想要死亡的,酒也不是她准备的,他的死亡,归根结底是他本人的意愿,甚至她还为了完成他的心愿一同赴了趟死。
现在,她非自愿地活了回来,但是她并不是原身,接不得这身孽债。
人活着,就得往前看,只要想开了,就没有过不去的坎,虽然难就难在“如何想开”。
温莒是个没心没肺的乐天派,在她这,不存在想不想得开,一切都是好事,什么事也都可以变成好事。
这不,夜黑风高,又有一身黑衣帮她掩住身影,尽管门口那边有人声响动,但是窗户这边人迹罕至,除了吓人的树就是逃跑的机遇。
哈哈哈!
温莒将身子弓到最低,极力不让自己的身影露在寒凉的月光下。
她一步一抬脚,弓着身,匍匐到窗边。
她回头看了一眼,转头用食指轻抵在窗框上,屏着呼吸推窗户。
此刻,风与树的狂舞变成了她的保护伞,让窗户的细小吱呀声无迹可寻。
逐渐灵活的四肢,不再需要强忍的痛感,让她的身体更好用了些。
温莒抬脚踏上半身高的窗台,扒着两边窗棱将身体探出窗外。
忽然,两三下沙沙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黑夜中,听力变得极度敏感,特别是这种逃命的时刻。
像是后脖颈被无数根细密尖钻的丝线提溜着,温莒不敢回头看,控制着僵了的半边身体往下跳。
待她脚着了地,身后的沙沙声也没有再度响起。
大抵是幻觉,温莒讪讪地想。
她方才目测过,离窗户百步外就是院墙,穿过这凶狠残暴的高大树丛就能抵达那看着有两身高的院墙。
温莒不知道自己弯腰驼背地听了多久的妖风狂吠,她只觉得它们可以遮住她逃跑的身影,很让人安心。
一路她都在挑选跨越那高大围墙的树枝,计量距离和高度。
她习惯一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