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封神台,罪婢唯恐他会顾此失彼。”冰魄听罢姜伋所言再也无力维持体统规矩,反驳言语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姜伋双眼微眯,唇角浮起凉薄笑意。冰魄渐渐瘫坐,眼神略显涣散。姜伋这招,当真是不偏不倚,稳稳打在了她最痛的地方。念及此处,冰魄不禁暗自咬紧牙关,下拜顿首,“冰魄愿为公子牛马,任凭公子驱遣。”
姜伋唇边笑意化开,情态一派安闲,“本座岂敢驱遣冰魄祭司,真是抬举了。说来本座应该感谢你,本座侄儿马易承蒙你照顾了。”
冰魄眨了眨眼睛,霎时领悟姜伋心意。几不可闻地叹一声因果轮回,不作耽搁立时俯身承命,“公子言重了,此乃奴婢分内之事。”
姜伋抿了抿茶水,细长了眼角说道,“冰魄祭司勤劳王事着实辛苦,本座特备薄礼以作慰劳。”
守在殿外的阎罗王听得命,立刻携东珠十斛入内。冰魄默默瞥了赏赐一眼,再拜谢恩后静静退去。姜伋阖目揉搓额角,阎罗王见状即刻明事上前替姜伋揉捏。殿中陷入寂寂,蓦然姜伋耳廓一动,继而恼怒睁眼,面色阴沉地瞪向了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