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青延疑惑极了,这女人平时见了他都是生扑,今天怎的动起手来?
而且他以前怎么不知道,她是会武功的?
似乎还挺厉害的样子。
云浅:不知道?
哼,那是因为原主从来没有让你见过她不温柔的样子。
可是她不知道,她长的丑,越温柔越令人作呕,笑的时候,就像牛粪上插着的狗尾巴草,人家都恨不得绕着走,谁会多看一眼?
倒不如像现在这样大打出手,还能博个“母老虎”的美名。
“die(三声)呼!”
秦星儿飞奔进来将白青延扶了起来。
指着云浅鼻子开骂,“里这过练人,敢打偶die 呼,开屎!”
云浅抠了抠耳朵,看向翠儿,“她叫唤什么呢?”
翠儿气定神闲道,“你这个贱人,敢打我姐夫,该死。”
“噗嗤……”
云浅哈哈大笑,拍了拍翠儿的肩膀道,“神级翻译,孩纸,有前途。”
“两锅练人!”
云浅摇了摇头,“你可闭嘴吧,你姐姐都在鬼门关跟黑白无常喝茶呢,你还有心思在这里跟你……die 呼,眉目传情,你侬我侬,真是令人大开眼界。”
“你……”
秦星儿这才猛地松开白青延的胳膊,退后了一步。
白青延冷眼看向她,“今日月儿要是活不成,你便给她陪葬。”
“凭什么,本小姐卖给你们家了?我要休夫,现在,立刻马上。”
云浅话落,屋子里落针可闻,瞬间安静下来。
翠儿:确实是傻了,但有点可爱。
白青延沉思片刻,便觉得这又是云浅耍的花招,她要死要活的非嫁进齐王府不可,明王一怒之下进宫请了圣旨,又用了三年时间安抚她,都没让她打消这个念头。
明知白青延心里没她,仍旧拿热脸贴人家冷屁股,每天送衣送绢送春风的,舔得明王府成了含羞草。
谁说跟谁急,爹娘苦口婆心却被她说成多管闲事,倚老卖老。
三个哥哥好言相劝,每天变着法的哄她逗她,却被她说成没事闲的吃饱撑得,谁家大好儿郎整日围着女人转?
没出息。
都跟青延哥学学,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工部侍郎,前途不可限量。
被妹妹嫌弃的哥哥们发奋图强就为博妹妹一笑,最后都在朝堂有了一席之地,建功立业。
然后呢,又被原主指着鼻子骂,
“你们这样不是夺了未来妹夫的风头,真是不知所谓,我没有你们这样的哥哥。”
哥哥们伤心至极。
昨天,她更是用利刃抵着脖子走出的明王府,不让嫁就给她奔丧。
明王无奈,大手一挥,说了跟她断绝关系的狠话。
大门关上的那一刻,王府里哭的稀里哗啦,府门外,原主兴高采烈的被齐王府一顶轿子接了回去,白青延从头到尾没有出现。
直到现在。
男人冷嗤一声,“云浅,别跟本世子耍花招,即便是休,也是本世子休你。但是,本世子绝不会如你的愿,齐王府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
“齐王府没有和离,只有丧偶。”
“想走出这扇大门,只能是横着出去。”
我艹?
还挺横。
行,你横你牛逼,谁让老娘到了你的地盘呢。
云浅用商量的语气道,“要不,我试试能不能从鬼门关将你老婆孩子拉回来?”
白青延,“……”
秦星儿,“……”
翠儿,“……”
郡主,您在这儿胡说八道什么呢?
怎么拉,你以为拿根绳子给秦月儿捆住就能拉回来了?
云浅就当没看见大家的表情,谁让原主不仅是个丑八怪,还是个草包呢。
说她懂医术,还不如说母猪会上树。
“那个,你看哈,反正你老婆的情况现在就是死马当活马医,不如让我试试,试成了你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试败了,也没什么损失,大不了再搭上我一条命。黄泉路上我们姐三个也算有个伴,你说呢,青柿子?”
青柿子是什么鬼?
白青延还在犹豫时,云浅又道,“这事我不偷着做的,你必须找个见证人来,否则本小姐宁死不屈。”
“什么见证人?”
“皇上。”
白青延,“……”
本世子看你就是花式作死。
“行,既然你找死,本世子念在夫妻一场便成全你,但你可要知道,如果皇祖父被请来,你若救不活月儿,便是欺君之罪,明王府所有人都要为你陪葬。”
云浅眯了眯眼,“我现在是齐王府世子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