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郡主,王嫂的伤口才两天怎么就长这么好啊,如果不是有伤疤,我都不相信这是剖开肚子将孩子拿出来的。”
云浅随意回了一句,“嗯,因为伤口被缝合了。”
“缝合?”
李嫂故作惊讶道,“怎么逢啊?又不是一件衣服?”
云浅,“所以,把她当成一件衣服就行了。”
呃……
虽然看出云浅不愿多做回答,李嫂还是觍着脸问,“那等伤口长好了,缝合伤口的线怎么办?留在身体里吗?”
云浅换完药转头看向李嫂,觉得这个女人很奇怪。
似乎对此一无所知又一知半解,很矛盾。
就像有人强行给她灌输了什么,她不明所以又想探寻答案。
这个认知让云浅似乎明白了什么。
李嫂被她看的心虚,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放才好,这样的情形更让云浅相信自己的判断。
这人有问题。
而什么人对缝合跟拆线有兴趣,好像不用多说。
云浅勾了勾唇,故意道,“普通的丝线自然是要拆下来的,否则时间长了容易感染。”
怪不得,怪不得大小姐总说下边痒,肯定是普通丝线。
李嫂蹬鼻子上脸继续问,
“那王嫂这个呢,也是普通丝线?”
也?
呵呵。
“当然不是,王嫂可是给了诊金的,本郡主哪能拿普通丝线唬弄病人?”
李嫂,“……”
“这个是免拆的羊肠线,可以跟身体的皮肤长在一起而不排斥的,最好的缝合线。”
“给钱?可是民妇听说郡主没要钱呐?”
云浅冷笑道,“给了没要,跟没给,那是两个概念,自是不可同日而语。懂?”
这意思是说,齐王府没给钱?
大小姐还真是冤呐。
不过,听她的意思,要是给钱这事就能办,堂堂郡主,张口钱,闭口钱,格局还真是小,不愧是草包花痴,穿上龙袍也不像太子。
世子爷眼睛是雪亮的。
李嫂:一百两应足该够了
云浅:哼哼。
回去时,已经快到晌午,小翠揉着肚子砸吧着嘴,
“郡主,你闻没闻到香味,好像是珍馐楼里的脆皮烤鸭荷叶鸡,糖醋小排清蒸鱼,混合而成的味道,哇,好香啊。”
“郡主,奴婢饿了。”
云浅睨了她一眼,
“这一天什么活不干,饿的倒是快,没出息。”
“走吧,我也饿了。”
小翠笑的贼兮兮赶紧跟上。
“郡主等等奴婢。”
进了珍馐楼,掌柜便熟络的迎了上来,云浅有些疑惑,又觉得应该是原主曾经来过,所以掌柜的表现很正常,更何况她还是郡主。
“郡主,楼上有雅间,您请……”
“呦,这不是咱们京城最负盛名的花痴弃妇小郡主嘛,怎么,不追着世子爷屁股后头跑,就知道饿了?看来你也没有传闻的那么邪乎,什么华佗在世,什么妙手回春,还不是跟从前一样,吃吃喝喝,勾搭男人,没一样拿的出手。”
女人话一出口,顿时引来了众人侧目,这两位可都是京城名人,她们站在一起,保准能吸引一波流量,众人跃跃欲试,都在心里呐喊,
打起来,打起来。
云浅看着眼前这个一身蓝色襦裙的少女,记忆开始复苏,她们曾经好像打过一架,她输了,就哭着鼻子回家找爹,她爹也是个奇葩,竟然亲自带人回来揍她,将她堵在了一处死胡同里。
最后,她跟她爹,还有一群小厮都被云浅打的鼻青脸肿。
后面的事记不太清了,她叫什么也不记得了。
只记得明王得知此事在朝上参了她爹一本,朝廷正三品大员,聚众斗殴,欺凌弱小,皇上一怒之下,将他爹打了二十板子,罚俸半年。
那个惨呦。
小翠看出云浅不记得这人,便小声道,
“她是礼部侍郎翟文斌之女,翟苗苗,仗着自己会点拳脚功夫,经常欺负弱小,他爹是个宠女狂魔,家里就这么一个女儿。而且跟将军府还是表亲,连功夫都是少将军容烈亲自教的。”
“还有郡主,容烈……跟毓王交好。”
云浅翻了个白眼,“关我屁事。”
小翠,“……”
是她多嘴。
云浅并未理会翟苗苗,只不过路过她身边的时候,用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不屑的看了她一眼。
翟苗苗那暴脾气跟火药桶似的,哪受得了这个?
一个屈指成爪就扣住了云浅的肩膀。
云浅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在翟苗苗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反手卸了她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