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毓王殿下,香炉里是最烈性的催情散,而郡主正是中了这种媚毒。”
白毓珏抱着怀里不停蹭他的小女人,有些心浮气躁。
“世子呢,可有中毒?”
“下官并未诊断出世子爷身体里有这种毒素,应该是服用了解药。”
“你放屁。”
白青延顿时不干了。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本世子服用了解药,饭可以乱吃,但是话却不能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受到威胁,老太医仍旧不卑不亢。
“如果世子爷对下官的诊断心存疑虑,可以稍等片刻,凌侍卫还请了太医院其他太子,稍后便到。”
齐王三口,“……”
白毓珏冷哼一声,“还有何话可说,明明就是你自己见色起意用了这种龌龊的伎俩,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还想怪在郡主头上?看来还是之前的教训太轻了,没让你学会如何做人。”
齐王夫妇“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齐王妃不忿道,“毓王叔息怒,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您不能总帮着外人对付自己亲孙子吧,更何况一个巴掌拍不响,郡主若是不来,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青延也是冤枉。”
“呵。”
白毓珏冷笑一声,“郡主来此是给秦侧妃看诊的,这个本王能做证,至于为何会来世子的房间,本王的人跟你齐王府的人应该都清楚。”
“小七,你先说。”
“是,王爷。”
“郡主今天本来是给秦侧妃看诊的,门口遇上了世子,世子说他身体也不舒服,正巧郡主来了,那便一并看了。郡主先去了秦侧妃那里,然后才来的这边,门口的侍卫跟世子的小厮都能证明。”
白毓珏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瑟瑟发抖的小厮,小厮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在接收到齐王的死亡凝视之后,自己差点原地去世。
“无碍,你先不用说,去把门口的侍卫叫来,别让他们进门,就在门外说。”
齐王三口脸色一黑,这是不给活路了。
府门前的侍卫不明所以,到了这儿就噼里啪啦说了个明白,跟小七说的如出一辙。
这下那三口更是哑巴吃黄连,有苦吐不出。
但是白青延不甘心呐。
“毓祖父,明明咱们才是一家人,您为何总是偏袒云浅,退一万步说,她一个表里不一的二婚女凭什么得到您的青睐,您真的要为一个外人跟自家人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