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
殊不知却是在贵妃榻上睡了后半夜。
翌日醒来,房间里已经没了男人的影子。
“王妃您醒了,奴婢服侍您洗漱。”
云浅忍着身上的酸痛感起身,柳叶看了一眼云浅脖子上的草莓印道,“王妃,今天参加宫宴,一会儿出门时是不是要找东西遮一下?”
其实云浅是不在意的。
但是想到她从前出门都是带着面纱,为了不让那些人将目光过分落在自己身上,云浅想着还是遮一下好。
“嗯,那便找一条白色的轻纱。”
“是,王妃。”
用过午膳,两人便乘车进宫参加宫宴。
普一出门,就被下属们暗自腹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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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一身紫色软烟罗,面带白色轻纱,一双幽幽紫瞳美的不似凡人,仙气十足。
身旁高大的男人白衣胜雪,五官俊逸出尘,长臂自然而然落在女子不盈一握的腰身。
两人站在一起,仿佛一幅隽永的水墨画,让人赏心悦目。
女子扫了一眼放在她腰间的手,并未言语,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让人忍不住侧目。
她不知,这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视觉效果,更加令人心神荡漾。
反正某人是荡漾了。
亲自将人抱上马车。
那小心翼翼的姿态,仿佛他手上的是一件易碎的珍宝。
看得王府侍卫一个个瞠目结舌。
果然,开了荤的老男人懂得疼人啊。
“在看什么?”
云浅抚摸着那块白色的波斯地毯,抬头看他,“我以为上次遇袭之后,这块毯子就化为灰烬了。”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仿佛染上了一缕暖风,
“你送我的东西,一样都不会丢。”
云浅心口微酸,其实在这场互相拉扯的感情中,白毓珏付出的绝不比她少。
尤其她失忆这三年,每天只顾在追着别人屁股后头跑,什么都忘了。
受尽折磨的人又是如何挨过这一千多个日日夜夜的?
“白毓珏。”
“嗯?”
云浅抬起胳膊,些许撒娇道,
“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