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办法挡住那种武器可比对面找出新武器麻烦的多,破坏永远比保护简单,可能你花了大价钱搞得强化对方一天就找到破坏方法了。”
“啧……”
他沉默的坐在椅子上,挥挥手让我快点去进行维护,我怂了怂肩,穿上围裙进了屋子。
大块头沉默地躺在金属床上,身上溃烂的伤口在不断的往外流着黑血,但从他的身上看不到任何代表他不适的现象,我抽出一把刀,这种情况还是要先把肉挖掉,他应该已经预料到这种情况了。
所以他才会对我进行了局麻这么震惊。
“看啥看,既然你还有自己的意识我自然是要上麻醉的,改造罢了,只要你还有自我意识就还算个人,不过你要记得自己掩饰一下,被发现打了麻醉那家伙肯定会找你麻烦的。”
他麻木的眼中有什么东西开裂了,盯着我在他的身上动刀,嘴唇颤抖着似乎想说什么。
“喂,既然我把你当人了,作为回报,你至少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吧”
“难……烂…..兰斯”
可能是太久没说过话了,他的声音异常沙哑难听,努力了半天才说出自己的名字,我抬了抬眉毛表示听到了,手上开始修理插在他身体里管子,顺手剃掉上面增生的肉。
“好了,既然是给你做维护,告诉我你有什么要求,费用算在外面那家伙身上,反正他也要付不起账单了,多赚一点算一点,对吧?兰斯”
人,聊天,名字,询问,意见。
这几样很平常的东西正一点点敲碎这个大块头的心,每一次深入都让他陷入了巨大的混乱和震惊,看起来他真的很久没受到这样的待遇了。像这样一步步破坏一个人已经麻木的心,真的很有快感。
“这里…..疼……”
作为维护者我自然知道他指的位置的问题,断掉的骨头在自愈能力的加持下过度生长造成了骨质增生,长出来的骨刺一直摧残着他被强化感知的神经,不过我之前一直没管罢了,毕竟这种没有意义的维护只会导致“主人”大吼大叫拒绝付钱。
我解决了骨刺问题,把他的身体缝合了起来,兰斯躺在那里微微颤抖,头一次在“主人”进来叫他时没有马上起身。
“喂!你不会把他那里搞坏了吧”
“怎么可能,我的手艺可是有保证的,倒是你要是再这么用下去这家伙可撑不了多久。”
“妈的。要你管,闭嘴然后拿走我的钱,你个**商”
“主人”骂骂咧咧的走了,兰斯更在他的后面踏上了楼梯,在消失前回过头看了我一眼。我对着他笑了笑,开始数收到的钱。
他晃了晃,转过头去,沉默的离开了。
啧,有两张假钞,那个逼不会真的穷到这个地步了吧。
下次一定要把钱要回来,反正按这个节奏,他们很快就要来维护了。
三天后,“主人”又带着兰斯来维护了。
我听说昨天有两个帮派进行了一场大战,双方都损失惨重,我就猜到他们是不是要来维护了。
“妈的,艹,那群%~#*&,我非要把他们……”
这次“主人”完全没有和我交流,而兰斯的情况则更糟糕,体表几乎完全焦了,高温对于生物来说往往是致命的,这可比针对性武器便宜的多,不过效果生效比较慢,这就是双方都损失惨重的原因。
让兰斯自己躺在金属床上,我转头去准备维护的工具,顺便又带了一瓶止痛药,通过点滴打进了他的体内,我要先把他的焦皮剥下来,再进行新的维护。
但他抓住了我去拿工具的手。
“救……救…..我”
我沉默的看着他,他眼中透露着希望,好像溺水者抓住了一根稻草得以悬在河面上。
我轻轻的掰开了他的手,用手指按住了他试图张开的嘴唇,摇了摇头。
“不行哦,我不能帮你”
抱歉,河边可生不出有根的稻草。
“你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妄想拿你的故事感动我,你应该看得出来这间屋子用了多长时间,有多少和你一样的完全改造人躺在这张金属床上”我拿起刀,先把被烧成一整块的皮肤划分成几块“你们那所谓的悲剧故事我都听腻了,在楼上接待的人里比你们更悲惨的故事我都不知道听了多少了,这只不过是后巷悲剧故事里的一个分类罢了。”
“不如说,正是因为你们的故事相似,才都会躺在这试图拿这些连有趣都算不上的故事打动我。”
“你知道为什么我能接手像你这样的委托而不被监视和威胁吗”我撬开一块焦皮,露出下面蠕动的粉红嫩肉。“因为我从来不介入双方的任何事情,只要给钱,我就会替对方维护,我只是维护者,被维护的东西将去做什么与我无关。我有被抓去严刑逼供的经历,但我没告诉对方任何东西。”
“不问,也不答,不参与也不介入。这就是我能成为众多帮派信任的工坊的原因,或许对于大批武器购买来说大工坊更具竞争力,但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武器维护,他们的首选总会是我。”
看得出来他很失望,或者说,是很绝望,看着一个“溺水者”经历这样的事会给人一种施虐般的快感,但考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