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要一个铜子儿。”
说实话,今天这事换作谁碰到,都很难接受,但大家见晋安和老道士确实不像是来骗钱的江湖骗子,而且事情说得有板有眼的,可信度大增,正好他们还没请来法僧开坛做法事,今天正好把事情都办齐了。
再加上老道士接下来靠着游方江湖多年的三寸不烂之舌一通解释,田家人半信半疑的让家族年轻子弟把棺材抬进灵堂。
“陈道长,我娘真的说过用红棺发喜丧吗?”看着被抬进灵堂的两口红棺,田满贵眼里有感伤。
老道士微微摇头,严肃道:“不是张施主想发喜丧,是张施主为了儿子儿媳能享福,特地叮嘱用红棺发喜丧。田施主,令慈生前最放心不下你们这些后辈。她为儿孙操劳了一辈子,即便人已离世最记挂的依旧是身上掉下的一块肉。”
田满贵眼眶通红,七尺男儿当众悲伤抹起眼泪,其他亲戚听了老道士的话也都是脸上神色唏嘘不已。
就当一群人边说边走进院子时,晋安环目一圈院子,发现院子里栓着一条恶犬,那恶犬已经被人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伤口处连断裂骨头都露出来了,倒在血泊里奄奄一息。
晋安:“这就是咬死人的那条恶犬?”
田满贵咬牙切齿,当场就拿起老道士买的打狗棍,抽得恶犬哀嚎不止以此发泄:“没错,就是这条恶犬咬死我娘和独子,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它,给我娘和我那才五岁的儿子报仇!”
“但是就这样死太便宜这个畜牲了,我要在出殡那天,再亲手剥皮放血杀死这个畜牲,用它的血祭奠我娘和独子的在天之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