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感激涕零,为我卖命,咱们以后依然兄弟相称,不必过多客套。”
说完之后,李渔的身影便倏地消失了,石秀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盘腿坐在树下,开始冥想起来。
----
半空中李渔和张三丰并肩而行,脚下的城池已经从大宋的换位大明的。
张三丰笑着问道:“师父,你们在西牛贺洲的最后一战,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渔被这句话问道懵了一下,陷入到不久前的回忆中。
最后一战,攻下大雷音寺,各方都有得有失。但是唯独蜀国是赚麻了,还没有付出什么东西。
灵山诸佛只是遁逃了,但是他们去了哪里,至今依然没有音讯。
蜀国并不是很在意这个,诸葛亮明显利用了金蝉子和玄奘,他们本来以为和蜀国是相互利用,但是最后时刻诸葛亮放水,让蜀国在不费一兵一卒的情况下,顺利地赶走了西牛贺洲的实际掌控者。
而西天诸佛的成功遁逃,让金蝉子和玄奘不得不继续和他们对抗,从而让这两方势力都不会腾出手来和蜀国争夺西牛贺洲。
一个佛的大陆,就这样被诸葛亮尽收。
他把事情详尽地跟张三丰解释了一遍。
张三丰听完之后,默然不语,过了一会才开口说道:“师父,你觉的诸葛亮此举如何?”
“这个人太会算了,连金蝉子和玄奘都玩不过他。”
张三丰摇头道:“徒弟觉得这样未必好。”
“哦?”
张三丰正色道:“算计人心者,到了如此地步,难免会被人心反噬。这世上最难以捉摸的就是人心,它反复无常,没有人能够一直把握的准。”
“欲成就大事,该像师父一样,不去算计个人的心思,而是坦诚待人,没件事都竭尽全力,顺其自然。”
李渔笑了一声,没有回答,这种事不好说的。张三丰只是个修士,他根本不用去考虑六朝的天下大势,所以才能如此洒脱。
诸葛亮可以么?
够呛啊~
不过徒弟有这种想法,自然是好的,李渔鼓励道:“你只要能一直坚持这种想法,便可以战胜修行路上的所有难关。修行,就是跟自己比较,不断超过原本的自己,就能一直向前。”
师徒两个一边交流心得,一边赶路,旅程倒也不显得无聊,很快就到了燕京城。
两人都是十分投入,聊得很入神,猛地抬头才见暮色苍茫,前方高大庄严的城门已在眼前。
燕京和汴梁又有不同,大明开国皇帝朱元璋十分注重尊卑等级,整个城池虽然房屋鳞立,行人如炽,可是除了远远近近的一些酒楼、以及远处勋臣功将们的府邸,所有的房屋几乎没有超过两丈高的,眺目望去,远处一片日光余晖处那片金碧辉煌的建筑自然便是皇城了。
“今天时辰不早了,要不要明天一早再面圣?”张三丰问道。
李渔在西牛贺洲这些日子,跟蜀国人待久了,习惯了今日事今日毕,他摆了摆手道:“现在就去,咱们连夜去东瀛,我都迫不及待要看一看东瀛到底是有什么魑魅魍魉了。”
两人来到皇城处,报上了性命字号,很快就有一队人马从宫中出来。前边是执仪仗的大汉将军,后边黄罗伞盖下有个步辇,由八个太监抬着向这边走来。
张三丰咋舌道:“皇帝亲自来了?”
他虽然知道自己师父在哪都很有面子,但还是没有料到来到大明,皇帝会亲自出来迎接。
果然,人群中簇拥着朱标,他看到李渔之后大笑道:“正经道长别来无恙?”
李渔微微一拱手,道:“岂敢有劳陛下亲至。”
“道长乃是我大明贵客,若是没有道长,朕真不敢去想这江山会被折腾什么样子。”
李渔摆手道:“那都是陛下洪福齐天,贫道岂敢贪功。”
两人一边客气,一边往里走,朱标亲自给他带路,穿过一道道宫门,很快来到一个大殿。
众人落座之后,朱标问道:“听说道长在西牛贺洲,与蜀兵一道西征,如今归来莫不是那边的战事已经结束了?”
李渔点了点头,道:“基本上算是打完了,剩下些残敌,贫道留在那也没有多大用处,便回来了。”
朱标拍手道:“西牛贺洲素来是妖魔横行,百姓苦不堪言,蜀国西征之后,相信在蜀国君臣的治理下,也能让那里的蛮民享受中原礼仪的教化。此乃功德无量的好事,道长你也有一份功劳。”
李渔呵呵一笑,道:“我不过是尽些微薄之力,说出来惹人嗤笑。”
朱标试探性地问道:“道长这次来燕京?”
李渔笑道:“听闻陛下正在攻打东瀛,谅那倭人弹丸之地,竟敢不停犯边,倭寇横行东南,荼毒当地百姓。我等修道之人,岂可坐视不理,故而特来请命,愿意出手助陛下和大明一臂之力。”
朱标听完大喜,笑道:“实不相瞒,朕为此事日夜忧愁,若是有道长和令徒相助,则可高枕无忧矣。”
“道长果然是急人之所急,听说你们汴梁有一个及时雨,我看这外号让给道长也不为过。”
李渔哈哈一笑,张三丰也忍不住轻笑起来。
“宋公明是我生死弟兄,这外号我就不跟他抢了。换成是旁人,陛下开了金口,我说什么也要去跟他抢过来自己用了。”
朱标派人招于谦和徐辉祖进宫,在殿内设宴,宾主尽欢,很快天色已晚。
李渔起身道:“时辰不早了,我们即刻便要动身,去往那海外之岛东瀛。陛下,两位大人,咱们后会有期。”
于谦道:“我们当在燕京,静候捷报。”
李渔看了一眼君臣三个,突然话锋一转,说道:“燕京不是个设宴的好地方,听说金陵酒菜十分可口,不如我们回来之后,前去金陵痛饮。”
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