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行。
程佳韵眼眸微颤，目光扫过他五官的每一处，忽然有些走神。
他皮肤底子实在太好，即便化了淡妆也没有任何卡粉痕迹，眼下淡淡的黑眼圈反倒增添一丝撩人气息。
“看什么？”谢霄捏了把她的脸，问道。
“化妆师不错。”程佳韵胡乱搪塞道。
身上沁出了汗，她试图挣脱，却根本使不上力。
“谢霄！”左右动弹不了，她有些急了，狠狠捏了他一把。谢霄这才松开她，在她头顶轻轻吻了下，“不逗你了，回去吧。”
“你真的很烦！”
双手恢复自由，程佳韵抬掌就要打他，拳头即将落在他胸膛时，她一眼瞅到衣服上的品牌logo，又默默收回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