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事”俩字还没说出口,沈南意就再次赏了她一记窝心脚。
李灵芝一下子被踹飞,一屁股坐进了好不容易挣扎出来的猪食槽子里。
“哎呦我的亲娘喂!”
她惨叫一声。
“嘴真够脏的!”
沈南意的眸子上裹了一抹肃杀之意,声冷,意更冷:“叶深,给她洗一洗。”
叶深得令,撸起袖子来到了李灵芝的跟前,眼神中闪着兴奋:“意少,用什么洗?”
“那不是有现成的东西吗?”
沈南意朝着猪食槽子里黏次呼啦,馊不拉几的猪食瞥了一眼,冷哼一声:
“我看着倒是比她的嘴巴干净得多!”
叶深了然,默默冲着沈南意竖了根大拇指:意少,真不愧是你啊!
接下来的时间,叶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学着李灵芝对待小奶团子的样子,用一只手撬开她的嘴巴,另一只手抓起一把猪食就往她的嘴巴里塞。
用满是泔水味脏兮兮的猪食来清理李灵芝更加脏得臭气难闻的口腔。
一把一把的猪食被强制塞进嘴里,李灵芝感觉自己像是在被迫吃屎。
她抗拒着、挣扎着,被猪食熏呛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大小便都失了禁。
叶深累了,中场休息。
李灵芝连忙用脑袋哐哐撞地,磕着头哀求:“饶命!咳咳咳……饶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
“不好意思,我们家意少向来得理不饶人。”
叶深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当然,理直气壮。
他唇角微微上扬,冲着李灵芝勾起一抹和善的微笑:
“饶了你是阎王爷的事,我的任务就是送你去见阎王爷!”
另一边,沈南意正蹲在小奶团子的面前,让自己的视线和她的视线持平。
他下定了某个决心,语气温和地问:“你真的愿意跟我走吗?”
这个孩子的师父死了,已经在村子里彻底没了依靠,因为法律拘着,叶深并不会真的把那个泼妇弄死。
等他们离开了,那个泼妇指不定会怎样欺凌侮辱这个孩子。
沈南意不想只护她一时,因为看着她,总是会不自觉地想起妹妹……
沈南意决定把小奶团子带走。
小奶团子捣蒜似的点点头,奶呼呼地说:“嗯,师父说他头七一过就会有人来接崽崽,让崽崽一定要跟着走。”
师父再三交代过:只要崽崽跟着愿意带走她的人走,崽崽才能有机会恢复被毁的气运。
沈南意温柔地勾了勾唇角,握紧了小奶团子的小手:
“好!那哥哥就带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