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落一把扑在床上,咸鱼躺了一会闷闷的说“他看我们的眼神好像几天没吃饭一样。”
泉奈坐在沙发上摇晃着桌上摆着的一瓶酒“有可能他是个喰种等午夜后就爬进来吃了我们哦。”随后他拉开一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杯子把酒倒进去 。
“喝一杯?”
奈落翻身“谁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泉奈哼笑几声把举起的杯子放回桌上,拿出自己的衣服进浴室。
奈落躺在床上闭目养神,钟声在十二点准时敲响。她起身拉开窗帘的一条小缝往外看去,十二点的东京只有零星几个光点,让人们如此忌惮午夜...隐藏在这座城市的喰种...
虽然并不惧怕,但他们是来旅游的不是来掺进这锅浑水的。能少一事是一事是再好不过了,而且估摸着快要到回去的时间了。再久一点就怕斑那边滞留的族务太多了,泉奈该心疼死他兄长了。
奈落检查门窗都关好,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也不开大灯就开了一个小的床头灯。
洗完澡后两人躺在床上假寐,虽然是小歇一会但奈落还是做梦了。
空洞又苍白如同深渊在看着你,苍白的一切,墙壁是苍白的天花板墙壁,一切的一切都是苍白的,她一直走一直走,没有尽头的房间纵向延伸。
再也走不下去的她停下来,有什么东西划过她的发顶顺势液体滴落划过她的发际蜿蜒着划过她的鼻梁。
她伸手一摸触目惊心的暗红色在她手掌上被捻开,她退后几步抬头望去被吓了一下。
只见一只手臂被卡在换气扇里,血如狰狞暴起的血管在手臂上留下扭曲的痕迹又在指尖汇集最后滴落在亮白的地面。
她抬起手闻了闻,闻不到任何的腥气。
闻不到也正常毕竟我是在梦中啊,她往前一步用手指轻抚过那条手臂。
滑腻白皙 摸起来不像真实的身体的触感
奇怪,做梦也会有触感吗?
还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她动了。
不,不能说是她动了,是有东西在拉扯她。拉扯带动的换气扇的扇片发出刺耳的吱嘎吱嘎响,随后发出了咀嚼肉类的吱吱声还伴随着几下硬物被咬碎的清脆声还有血液被挤压淅淅沥沥一大股从换气扇里涌出流下的滴答声。
虽然没有看见,但听着声音就已经能想象出那个画面了。
老实说,就算是身为忍者的她也没有看过“吃人”的画面。
一声巨大的吞咽,那条手臂也被它吞吃入腹。它漆黑带着鲜血的利爪伸了出来,然后一个扭曲的肢体从上方重重摔落在地上,然后抬起头露出那暗红色血管蔓延的双目张大一口獠牙,腔内有密密麻麻的细齿,四肢扭曲的爬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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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奈落猛地睁开双眼,急促的喘着气。
她抓紧了被子一把拉到眼下,额头冒出一点冷汗。
“做噩梦了?”
泉奈把她拉到怀里,轻抚背部安抚。
“还好,就是第一次看到吃人有点害怕。”
两人还没温存一会,便听到床底下传来细微的喀拉一声。像是机关门被推开的声响·...
泉奈的手按住藏在被子里的佩刀,奈落手里紧紧攥着一张起爆符。
喀拉喀拉喀拉,声音越来越近。原先的细微响声突然变大,像是在玩弄猎物般恶趣味的故意照成巨大声响。
谁是猎物还不一定呢...呵
最终巨响停下,消瘦的黑影瞪着两双血红发亮的双眼眼周布满血管带着饥渴的欲望从他们的床下钻出来。
明明在看向两人时口水就已经抑制不住的流了满嘴,但他忍耐着寻找一圈拿了几个他们随意摆放的小东西塞入口袋。他拿起装了半杯酒水的玻璃杯,嘴里哼哼着不成调的曲子张嘴一口灌下。随后又yue的一声吐在地上,转身走向“熟睡”的两人.....
脑海中已经在演练着如何扑上去撕咬,他们的脸上充斥着恐惧,甚至为了活命他们互相推搡着。真是!太有趣了!不,他已经饿了一个多月了需要先美美的饱腹一顿。
只要不死就能继续玩。
男人深呼吸一口气抑制住自己玩弄“食物”的爱好,他从怀里拿出一把血红的匕首
“我是神明的使者,神明大人赐予我惩治一切罪恶的权力”
满怀虔诚且神态癫狂的挥动着肢体,最后狠狠把匕首剜下自己的右耳。
赫子狠狠的刺向他们,泉奈把被子一掀扔到他脸上。被子被他的赫子穿透,但最终还是盖在他身上,还不等他发作。
只听见什么东西迅速燃烧发出的吱吱声,随后在他身上炸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吃了你们!嚼碎你们!任凭你们那丑陋罪恶的灵魂在哀嚎吧!”
焦黑着火的被子被扔在地上,男人被炸得焦红蜕皮还有萎缩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