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
“行了，二位闲聊的也差不多了，我们还是说正事吧。”
郑百乔低笑一声，然后转移话题道。
原本含笑的玉文昌和墨成规也是收敛了笑容。
这大半夜他们不睡觉，聚集在这里，无非就是为了白天的那幅画。
一幅假画没什么问题，毕竟赝品多了去了。
但是在蓝田的书画展上出现了一个赝品，那就问题大了，这可是直接关乎到墨成规声誉的问题。
弟子打眼，那师傅岂能不受牵连。
毕竟盯着他们的人可多着呢，稍有不慎，搞不好就得从神坛之上跌落而下摔得粉身碎骨。
郑百乔也没废话，直接起身取出那幅《苍山云鹤图》展开。
随着画卷展开，墨成规只是扫视了一眼，脸色就变了变。
“老墨，你有什么可说的吗？”
玉文昌看着墨成规问道。
墨成规嘴巴蠕动了一下，良久过后道：“的确不是空山老人的画作。”
对于他的回答，玉文昌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只不过他还是想亲口听墨成规的说出来。
“那你再看看这一副。”
郑百乔又将秦云当时画的《踏云仙》拿了出来。
当墨成规看见这幅画时，眼睛却是一亮。
“这踏云仙不是收入国家博物馆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墨成规惊讶地问。
“怎么？你也认为这是原版的踏云仙？”玉文昌和郑百乔似笑非笑。
“难道不是吗？”
墨成规有点莫名其妙。
踏云仙自己是见过的，这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不，这不是原版的，而是一个自称是空山老人的一个青年现场画的。”
玉文昌点头。
“是他？这怎么可能！”
墨成规再度一骇，这怎么可能，就算是亲传弟子，也不可能将一幅画一模一样的画出来啊！
“看来，秦小友的身份十之八九是真的了。”
玉文昌叹息一声。
郑百乔将这两幅画挂起来之后，背手道：“二位，这种事情发生在别人的身上倒也无妨，但是这个可是牵扯到了画圣，呵呵，现如今外界已经传开了，画圣的弟子，居然弄来假画展览，这传出去就算没有什么实质性影响，也对声誉不好啊。”
墨成规脸色难看了一下，他当然知道，不然他怎么会连夜来到这里？
“蓝田，你给我进来！”
墨成规冷着脸对屋外喊道。
一直侯在门口的蓝田听见声音，第一时间就走了进来，问：“师傅，如何？那小子是不是撒谎！”
墨成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蓝田被墨成规的目光看得有点不自在，有点心虚地问：“师傅，您这是怎么了？”
“蓝田，你告诉为师，这画，你到底哪来的？”
墨成规看着他问。
“我说过了啊，我一个月之前，我在荆州衡山采风时，遇见了一个自称空山老人的老者，我从他手中求来的。”
蓝田连忙回答。
“荆州，衡山……”
墨成规皱了皱眉，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微微一叹道：“傻孩子，你被骗了！”
“什么？我被骗！”
蓝田听闻此话，万般不敢相信！
自己怎么可能被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