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一眼,哈哈大笑起来。
二人一猴,吃了一个愉快的午餐。那猴子打个酒嗝,向二人作了个揖,上山去了。
二人一路游山玩水,虽然没有找到材料,心情也是一片大好。
贝敏敏同玉郎商议,决定往山阴处寻找,试试运气,晶蓝花正生长在山阴这处。
那持剑少年名叫吴江,是青桑山门中修道的一个普通弟子,他原本是富人家出生,姿质平平却十分心高气傲。平日里不少不了受同门师兄弟欺侮。这今天他又受了同门师兄辱骂,便他实力低微又不敢与之较劲,只好独自来深山中生闷气,见到玉郎与贝敏敏笑得开心,心头老不舒服。本想对二人大骂一场又或打上一架,以消心头之气,谁知道二人忍气吞声,并不接招。他正陏闷之极,无聊透顶的拿出一壶酒来,拔开盖子,张口便喝。忽然间手上一轻,手中美酒竟不见了。
“吱吱”两声尖叫,吴江抬头一看正是先前那猴子夺了他手中酒壶。
那猴子手舞足蹈,洋洋得意似乎在说:“我抢不到那两个手中的酒,抢你的还不是轻而易举。”
吴江大怒,长剑一挥便将那猴子拿酒壶的手臂斩断下来掉在地上。猴子一声惨叫拔腿就跑,吴江将长剑掷出,只听“嗡”地一声轻响。长剑转瞬即至,眼见便要穿入猴子后脑。
只听得“当”一声大响,那长剑断成两截,掉在地上,贝敏敏飘然而至,正是她用头上发簪打断了吴江的的长剑。猴子死里逃生,向贝敏敏作了个揖,头也不回的跑了。
吴江骂道:“死瘸子,敢断我宝剑,想死不成?”贝敏敏哪里想一个名门弟子出口如此毫无修养,一张俏脸气得通红。
玉郎喝道:“好一张臭嘴。”
举掌便朝他打去,本打算稍作教训,让他吃点若头。岂料到吴江躲避不及,“啪”地一声这掌正中胸口,吴江被打得飞了出去。
玉郎看看手掌,难以置信,一个修真大派的弟子,居然如此脓包,他随便一掌便躲不过去。
其实玉郎少与修道中人来往,倒不是吴江太不中用,而是玉郎在年轻一辈中早已经是数出类拔翠的人物了,他这一掌不要说吴江躲不过去,就算是年轻一辈中的许多佼佼者,也同样躲不过去。
“呯”一声大响,吴滚倒地上,压断了好几颗小树,这才停了下来,他喉头一甜了一口鲜血喷了一地。
见吴江身受重伤,贝敏敏也是大吃一惊,牵着玉郎的手,给他一个宽慰的眼神。
玉郎怒气消了大半,便不再理会吴江,同贝敏敏离开了。吴江虽然受伤,嘴巴却毫不示弱地说道:“死瘸子,我认得你是天妖府的,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总有一天我要前来讨过公道。”
贝敏敏道:“想不到你一个大派弟子,竟然这般无用,待你养好了伤,我在天妖府恭候大驾。”
“呸”吴江一口唾沫吐在地上。
又说道:“你们天妖府了不起,老子惹不起。死大胡子,老子认得你你是野狼沟上面玉秀才的孙子,你爷爷经常在我家米莊买米。待老子养好了伤,定要杀得你家鸡犬不留。”
玉郎从小打架,什么吹牛唬人的话没听过,也不以为异。
贝敏敏却面色一变,说道:“不错,你是个修仙之人,对付凡夫俗子的却可以杀得他们鸡犬不留。”贝敏敏虽然年纪不大,修真界的许多事却是十分明白,一个修仙之人要杀凡人,那可是太容易不过了。因为一句话便惨遭横死人凡人她也见过不少,这人一看便修真界中不入流的不角色,这样的人往往最爱和凡人记较,他要是真对玉郎家人起了杀心,那是极有可能杀了他家里人了。
吴江胸口伤处又是疼,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心里却很得意,说道:“怎么?知道怕了吗?晚了!”
贝敏敏面若寒霜,一语不发,挥剑便刺入吴江心口。
吴江看着胸中长剑,一双眼晴睁得滚圆,满满的难以置信,但他再没有一丝力气,身子一歪,倒在地上。
贝敏敏还剑入鞘,将气绝身亡的吴江一脚踢入路边的灌木丛中。
玉郎想不到贝敏敏一言不合便杀人,喝道:“你,你竟如此心狠手辣?当真是貌若天仙,心如毒蝎!”
贝敏敏大感委屈,她杀吴江本是为了玉郎,怕他家人有麻烦。
玉郎一句感谢的话没有,反而出口责骂,眼泪不争气的流出眼眶。却怒气冲冲地说道:“我本来就是妖女,杀个把人算什么?就算吃人都不过份。”
玉郎“哼”了一声,拂袖转身。
贝敏敏赌气道:“既然你嫌弃我,那我们便各走各的。”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玉郎心中有怒气未消,说道:“你这般嗜杀,我说你几句,你还有理了。”
贝敏敏一听这话更觉得委屈,几乎要哭出声,她加快脚步,走得远了。
玉郎见她真走,心想:“难道我给说重了吗?她轻易杀人本就不对,我要是服软上前留她,她以后岂不是要变本加厉,更加的嗜血成性?”
他停下追出的脚步,伸出去拉人的手也放了下来。
道路渐宽,不知不觉中,贝敏敏已经走到大路上来了。
她找路旁一块石头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