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郎一心只想贝敏敏,哪还记得霍菲菲要他修炼有成方可赴一年之约。
天妖府这三个字,一听便是妖族修士的修仙门派,玉郎心想要找到应该不难。
但凡人中并没有什么人知道,他逢人便问却毫无结果,不由得哑然失笑,自己这是糊涂了,修真界的事情,怎么可以见人就问呢?
只要找到个修真门派的正式弟,像杨燕那样的人,应该是一问便知。
菊香园,玉郎遇到了那群同他一起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
一问之下,原来不仅杨燕不在,肖秋水也被带走了。俱说她,被杨燕门派中的一个师门长辈看中了,要收为徒弟。
玉郎找人无望,也不想回家,天下之大竟然觉得无处可去了。
于是同几个兄弟相约去游山玩水,整日里喝酒打架,倒也不寂寞。
只是对贝敏敏的思念与日俱增,以前一直觉得与朋友一起游山玩水是一件很快乐的事,现在反而百无聊奈,难道自己真是一个重色轻友的人吗?
众纨绔见老大闷闷不乐,也没了玩兴,各自散去。
玉郎形单影只,更是寂寞。
本想回家去见外公,却又不知道怎么和他说明,何不趁身上还有些银子,先喝个疼快再说。
他来到一家店中,叫来美酒佳肴正想要大快朵颐,却见一个中个道士走进客店,坐到了他桌上。
玉郎道:“道长可要喝两杯?”
也不等他答话,便叫小二拿来杯子,给他满上。
那道士点点头,笑道:“怎么样?这几天我那师弟竹空没来找你麻烦吧?”
玉郎大吃一惊,站起身来。
那道士手掌向下招了招,示意他坐下,和颜悦色地说:“不要紧张,竹空是我师弟不假,却与我向来不和,虽然同在一个门派,说是死对头也不为过!”
玉郎见他说得开门见山,这才放心不少,这人修为高深,不在竹空之下。要对付自己容易得很,当不必慌言欺骗才是。
便向那道士问道:“前辈找我何事?”
那道人见他这么一问,反而有些奇怪,反问道:“你不知道我吗?真不知道我找你何事?”
给他这么一问,玉郎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记忆中从来没见过这人啊。
那道士自言自语道:“难道我认错人了?不应该啊!”
他又向玉郎道:“你可是野狼沟上东山峰玉秀才的孙子?”
玉郎听他这么一说,不由得有些奇怪,但见他说得诚恳,不像有什么恶意,便是老老实实答道:“正是,玉郎见过前辈。”
那道人点点头,笑道:“不必客气,本道名讳长松君,乃是那幻影竹空的大师兄。你应该有一封你姑姑给你的信吧,拿出来让本道看看。”
见他对自己的事知道的这么清楚,玉郎不再怀疑,这前辈多半就是姑姑让他去青桑山拜师学艺的前辈高人了,自己本来应该去找他的,哪知道自己还没有去,他到找来了。
从怀中拿出姑姑的介绍信,玉郎恭恭敬敬地双手递给长松君。
长松君拿过信来,看了一会儿,将杯中美酒小酌一口,向玉郎说道:“不错,你这个姑姑可真是疼你啊,一会儿吃过饭,你便同我一道上青桑山去吧!”
玉郎心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前辈既然是姑姑安排,又是那幻影竹空的对头,跟着他说不定还好过自己独一人。这竹空迟早要面对,我又何必躲躲藏藏?”
上次来青桑山,玉郎并没有进入青桑派的门派之中,传说中的修仙门派,玉郎本以为是人间仙境一般的所在,想不到也和凡间环境没有多大区别,比起菊香院来,也不过房屋更多些,亭台楼阁更雅至罢了。
他这样的想法当真奇怪,要是给青桑山掌门知道了也不知道作何感想?
玉郎心里还是有些担心,毕竟杀了青桑山的门徒,那竹空岂会善罢甘休?
长松君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笑道:“我既然敢带你上山自然保你平安。你大可放心,等你明天见了掌门,我便安排你大张旗鼓地拜师。成了青桑山的修士,明面上竹空便不能拿你怎么样了。”
玉郎道:“那暗地里他还是要对我动手吗?”
长松君点点头:“那可说不定,竹空这人心胸狭窄,牙呲必报,应该不会放过你,你处处小心自然没有坏处,不过目前你到不用担心竹空那斯,据说他感悟了什么功法,应该正在闭关中。”
“不过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自然会护着你的。你将要拜的师父也是个十分护短的人,她也不会让你吃亏!”长松君说到他要拜的师父,神情有些古怪。
玉郎道:“我跟前辈很是投缘,就不能拜在前辈门下吗?”
长松君笑道:“你这小子不错,我到喜欢,以你的修仙资质,将来也大有作为,说心里话,我的确想收你为徒。不过一来,你那姑姑已经给你指定了师父;二来,我最近要事缠身,也没有时间教你什么。”
玉郎闷闷道:“那可遗憾了,有机会还请前辈多多指点。”
长松君点头笑道:“这个自然,你也不必担心,你那师父虽然排名不及我,一身修为却还在我之上。好好跟着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