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周子安与月月情深意长,玉郎又想到了贝敏敏。
菊香院中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两个个师姐对他关爱有加,他却仍是说不出的寂寞。
五梅仙姑虽然好斗成性,却是久居风月场的老鸨,哪里看不出玉郎的心思,但两个千娇百媚的师姐便在身边,他也不像喜欢上哪一个的样子,莫非他心中所蜀另有她人?
年轻人的心思,便由他自己想去吧,我教好他修行便是了。
不过玉郎成长好快,自己怕是真没什么好教他的了,通常这个时候,弟子便出山历练,在尘世中修行。
等到必要的时候才会重新回到门派之中。
五梅仙姑正要提意玉郎外出修行,青桑山却传来消息,掌门人命她将能叫到弟都叫上,一同回青桑山去。
青桑山议事堂中,长松君和叶真人两个青桑山高层正等着他们。
这两人神情严肃,就连一向不拘小节的五梅仙姑也也如同变了个人一般。
玉郎心里暗暗猜度,青桑山出什么事了吗?
见五梅仙姑和玉郎进来,叶真人点点头,向玉郎道:“不错,玉郎啊,你的表现,五梅师妹已经给我汇报得很清楚了。你现在虽然还是弟子辈,却也有资格进得我们议事堂了,那边有张椅子,你坐下吧!”
说罢指了指五梅仙姑旁边的一把椅子,长松君,也示意他坐下,五梅仙姑走到她的椅子边就坐,也向他示意。
玉郎得此殊荣,很是高兴,便走到那椅子边,端端正正地坐下。
叶真人见三人坐好,清了清嗓子,面色严肃地说道:“我们青桑山长老议事,除了竹空长老,人都到齐了。竹空长老修炼正在紧要关头,不便出关,我已经与他沟通过了,一切都按我们商议的结果为准,至于他与玉郎师侄恩怨,我已与他谈妥,从此一笔勾销。”
玉郎松了口气,心中一块石头终于放了下来。
五梅仙姑与长松君似乎早已经知道,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多作表示。
玉郎向叶真人道谢,叶真人却道:“同是一门修真,当以和为贵。以前的那点小事,师侄也不必放在心上。”
长松君道:“师兄所言甚是,我们几个老家伙可不是外人,玉郎师侄也是信得过的,便开门见山吧!”
叶真人向玉郎道:“不错,玉郎师侄,你可知道为何我们青桑山不过是一个小门派,却有着千年的根基,并没有像别的修真门派一样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之中?”
玉郎自然不知道,便恭恭敬敬地说道:“小了不知,还请掌门指教!”
叶真人点点头,对他恭敬有礼十分满意,然后说道:“外面众说纷纭,有说我们选徒特殊的,有说我们被那些庞然大物般的修仙大派罩着的。对我们青桑的猜测自然不少,但真正的原因却只有一个,那便是我们青桑有一件极为厉害的法宝,每当我们面临生死存亡之际,便有门中修士,拿这法宝出来力挽狂澜!”
玉郎听道此处,对那些英勇的前辈高人肃然起敬,想到他们凭一已这力便能化解一个门派危机,扶大厦于将倾,那是何等的豪迈,何等的风姿!
对叶真人说的那件极为厉害的法宝也十分好奇。
叶真人向门外侯着的弟子喊道:“抬进来吧!”
议事堂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两人弟子抬着一具女尸进来。
玉郎一瞧,这女尸面孔陌生,他并没有见过。
五梅仙姑却双眼赤红,语含悲愤,向玉郎说道:“玉郎,你好好看看,这便是你二师姐梅若云。看过之后,你二师姐便要火化,你们姐弟两人相见的第一面,却是生离死别!”
玉郎仔仔细细地看着梅若云。良久之后,这才说道:“师姐像是死于中毒,似乎又被什么猛兽咬过?”
叶真人道:“你再看看。”
只见梅若云腰间前后都有一处孔洞,内脏却并没有洞穿,这绝非兵刃所伤,又不像是猛兽所为,玉郎实在猜不出来,师姐死于何物。”
五梅仙姑道:“那是一种巨虫,那虫子两只又大又长的前鄂,你师姐便是被那两只前鄂所伤的!”
玉郎明白师姐这两处伤的来由,不由得想到那巨大的虫子形象,其大小怕是比人还高。
他问道:“是一种虫形妖兽?师姐是去执行什么凶险的任务了吗?”
叶真人道:“你师姐的任务虽然危险,但这虫子却是受人指挥的,控虫伤人的正我们青桑派的死对头,黑蛊门的人。”
玉郎奇道:“黑蛊门?”
叶真道:“不错,黑蛊门与我们青桑派仇深似海。但两派都日渐衰落,实力相当,缠斗下去便是一个同归于尽的下场,于是我们两派高层协商,各自修养生息,他日有了实力再来一决胜负。
听说那黑蛊门的掌门人近日里修为突破,带着一帮人灭了他山门互近的好几个小门派。五梅师妹便派你两个师姐前去打探消息,想不到只有你二师姐逃了回来,却身负重伤,刚到不久便不治身亡。”
五梅仙姑神色凄凉,轻抚着梅若云的面颊,眼泪掉在她头发上。
想不到师父平日里豪迈洒脱,却是如此重感情。
玉郎道:“那黑蛊门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