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战也看就要爆发,突然高叫,“住手!”一个中年人,衣袂飘飘地从三楼一跃而下。
中年人眼神犀利,气度不凡。一身衣饰极为华贵,全都是盾牌最顶级奢侈品服饰店定制的专用专款。
手腕上的通讯器,只看其镶嵌了无数宝石就知道同样是专门定制的。
手指上的戒指,闪耀着幽幽蓝光,赫然是最顶级的星海蓝钻打磨而成的。这枚戒指,最低售价也得五亿盾。
最彰显他身份不凡的,是他手心把玩着的一个苹果大小的金黄色小圆球,竟是戈里奥拿出来复制圣印一样品质的黄金古玉。这东西近几万年根本就没出现过,每一个黄金古玉都至少有五万多年的历史。
现在,柏承诚自然知道,这东西本就是外来之物,是红尘宗那十个弟子从英仙臂带来的。物以稀为贵,盾牌根本不出产,使得这种能让人凝神静气有助修炼的黄金古玉现在有价无市,无法用金钱来衡量。
中年人自带气场,往那里一站,就如一座伟岸的高手,让人仰视。冷厉地扫了太古斋‘员工’一眼,“辱没我太古斋的待客之道,等会各自下去老实领罚。”再露出一副礼贤下士式的笑容,“下人不懂事,柏公子大人大量,宽宏则个。”
‘员工’们一个个噤若寒蝉,乖乖低头退开。
中年人的气场对柏承诚毫不起作用,蔑笑地看着中年人,“都不知自报家门,你就懂待客之道了?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狗。
呵呵,怎么不敢打了呢?没事,打坏多少珍玩,我都照价赔偿,唯一不赔的,只有人命。”
柏承诚能断定,这家伙本是准备让‘员工’跟他们打一场的,算计的就是柏承诚所说的,要求柏承诚赔偿损失的珍玩。但这家伙慕然警觉柏承诚不至于如此冲动,那就肯定有所依仗,而且很可能不是戈里奥或赤龙家族。
如此一来,万一冲突变成杀戮,收不了场,失去掌控,那就坏事了。所以他坐不住了,不得不亲自出来跟柏承诚对话。他是在算计柏承诚,可没想跟柏承诚拼命。这不符合他们的利益。
中年人的神色不因柏承诚粗鲁的言语而有丝毫的变化,镇定自若地对柏承诚道:“是我失礼了。鄙人太古斋连锁古玩公司总斋主叶莲······。”
“名字才说一半,又被柏承诚粗鲁打断,“老子没兴趣知道知道一只狗的名字。将我妹妹和侍女赶紧交出来,不然老子今天就要屠尽你太古斋。你说你们这群狗,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居然非法扣留老子的人。”
柏承诚之所以没兴趣知道这人的名字,是因为他姓叶莲,而不是濮阳,山,或者莫哈等。也就是说,这家伙别看一副豪商架势,最多也就某家族的白手套罢了。
让一个白手套来跟老子打擂台,进可攻退可守,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叶莲总斋主脸上不由自主地呈现羞怒之色。柏承诚正希望他恼羞成怒,然后大杀一场。可惜的是,叶莲某人似乎明白了什么,没上柏承诚的当,强行压制住羞怒,朝‘员工’做了个手势,‘去请赤龙小姐和谯笪小姐过来当柏公子的面,说清原委。我相信,柏公子并非不懂礼法,践踏盾牌公理的粗鲁匹夫。”
他之所以让步,就是怕柏承诚突然不顾一切地动手。
不对呀,他本就设计了让柏承诚他们动手的呀?怎么就突然怕了呢?
呵呵,他们误判了柏承诚的胆量,以为柏承诚不敢将事情闹得太大,毕竟柏承诚是外来者嘛。但现在看柏承诚竟是毫无顾忌,他心里就打鼓了。
原委没说清楚之前,一旦发生重大死伤性的冲突,柏承诚完全可以抵赖不知原委,说是太古斋非法扣留他妹妹和侍女所致。这个官司打起来,就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有得扯皮了。
既然吓不住柏承诚,那就只好直接见真章,不贪图柏承诚更多的利益就是。
赤龙娉婷和谯笪冰燕不知道被从哪里被古玩店的‘员工’带出来。大概是担心说不清,看管二女的,也全都是古玩店女姓‘员工’。
一见到柏承诚,赤龙娉婷大喜,飞速跑向柏承诚,扑到他怀里大‘哭’,“呜呜呜,承诚哥哥你总算来救我了。再不来,妹妹我都要饿死了。”
柏承诚冷厉地看向叶莲斋主。
叶莲斋主立即呵斥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还不赶紧给两位小姐那饮食来?”
柏承诚拍了拍趴在他怀里假哭的赤龙娉婷,“好啦好啦,我这不是来了吗?先起来吃饭喝水。等会再慢慢给我说好吧。我肯定会给你们要个说法。”
赤龙娉婷道:“这是黑店,他们就是存心的。”
柏承诚道:“别乱说,要有依据。先吃饭吧。我来了,就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
一侧的谯笪冰燕皱眉道:“少主,可能没那么简单。”
柏承诚,“吃饭。”
看到柏承诚突然收起笑脸,赤龙娉婷和谯笪冰燕都吓得不敢说话了。倒不是她们就如此害怕柏承诚,而是她们真的闯祸了。或许是对方故意陷害,但哪又如何,没证据啊。
古玩店‘员工’送来美食和价值不菲的饮料,恭敬地放到柏承诚面前巨大古董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