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个屁,但一时间还是怀里的小人类重要点。
大概刚经历了一次高空作业,小麦似乎还在惊吓的余韵中没有恢复五感。
她两只眼湿漉漉的,整个人僵得像冰河世纪里刚挖出来的松鼠,艳阳觉得可爱的同时也担心她吓出什么问题来,连忙把人抱紧在怀里喊了几声名字。
“小麦?小麦,不怕,是我,我是艳阳……”
小麦缓缓回过神来,听见熟悉的声音在呼唤自己,差点以为是做梦,眼泪倏地冒出来了。
她两眼汪汪,伸手揪了一下抱着自己的人的头发,甚至没想起来开个圆查看一下,闻到熟悉的橘子味马上扑了上去:“艳阳大人……!”
艳阳搂住她的腰:“好了好了,我在这呢,不哭噢……”
远处的彼多将手撑在额头上挡了下太阳:“喵,小麦也过来了呀。”
一年级的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同时傻眼:“……这…是你俩的小孩……?”
伏黑惠给了同期一人一个暴栗:“你俩到底在想什么啊!”
虎杖悠仁委屈巴巴揉自己脑袋:“可是真的很像啊…艳阳老师完全是在哄孩子吧…?”
野蔷薇掏锤子:“区区海胆竟敢锤淑女的头!!”
二年级在旁边窃窃私语,以熊猫为首,正散发母爱。
“好有爱啊,太温馨了吧……”
“看来这个新老师,人还不错。”
“鲑鱼鲑鱼。”
远处的艳阳亲了亲小麦的额头。
熊猫捂胸口:“awwwwwww……”
狗卷也捂胸口:“金枪鱼蛋黄酱……”
远处的艳阳和小麦保持了一个相当长的拥抱。
熊猫和狗卷:“awww”x N
真希:喂这种无意义的声音还要持续到什么时候啊。
远处的艳阳开始和小麦轻声细语讲话,笑容温柔。
熊猫:“aww…” *再次*
狗卷:“鲑鱼。”有点累了。
真希:“非要我用武力让你闭嘴吗?”
两秒后,胖达本来还在持续的感叹忽然扭曲了一下,变成了‘啊。五条悟来了。’
咒术界最强顶着头白毛晃悠过来,笑眯眯和艳阳打了个招呼,随后又对她怀里的小麦不知道说了什么欠揍话,被艳阳用拳头糊了脸。
熊猫:……
咳,好丢脸,幸好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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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麦缓过来后抱着艳阳嚎啕大哭,“还以为草民再也见不到您了——可以不要再离开了吗呜呜呜呜呜……”
由于哭声太响亮,正在训练的学生们不得不暂停训练过来哄这位自称草民但被大人物艳阳十秒钟亲了五次嘴的小姑娘。
离得近了才知道,小姑娘不仅可怜,眼睛还是瞎的,一时间所有人都狠狠地怜爱了一把。
好不容易止住哭,小麦抽抽嗒嗒打开了圆,随后才揉着眼睛窝到了对方怀里。
艳阳轻拍她的背,边拍边询问自己不在的那两天发生了什么。
虎杖悠仁他们排排坐在旁边,随后从这个女孩口中听到了一个相当光怪陆离的世界。
“总,总帅大人用圆检测完了整个大陆…但是没找到您,所以回去了。枭亚普夫大人我不太清楚,”说到这,小麦磕绊了一下:“总之一直有小提琴声在传来…”
“普夫大人也说了,您有前科,不过彼多大人有跟着的话应该不用担心危险,只要等您再找回我们……”
有前科的艳阳轻咳两声,选择跳过这个话题,“呃,他们没有杀人吧?”
小麦扎着两个辫子,声音有些恐惧——她还没习惯打打杀杀的,不过也正常。
“没,没有吧?梅路艾姆大人回来后就一直在和我下军仪,虽然能从棋风看出来他内心似乎很不安……但应该没有时间去…”
后面两个字她没说,以为又要花费几年去等待艳阳大人她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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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中途尤匹大人和普夫大人一起在花园里演奏了泪水交响乐,总帅大人则在对棋时问,
“如若艳阳她,一辈子都没有再回来呢?”
嵌合蚁的声音似乎有些茫然。
小麦当时没有开圆,也难得没有百分百沉浸在棋局当中。
这个假设让她手抖了一下,原本要吃掉骑马的中将啪嗒一下落错了位。
两年与梅路艾姆对棋让她已不再打心眼里恐惧对方,但落子无悔,小麦本打算直接收回手。
梅路艾姆打断了她:“朕知道你手抖了,重放即可。”
她不做声,想也知道在惦记着谁。
哪怕清楚艳阳一定会去找到他们,但等待的无力感让人厌恶。
被时空切断的精神链接让他无法感受到这个人的存在,进一步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