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一旦对任何事,没有敬畏之心,将是他灭亡之时。
她收了手机,转身出了楼梯口,回办公室。
下午,开分讨会,宋砚尘参加了,正当会议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会议室的门打开了,门口站着宋家老爷子,怒气冲冲地瞪向宋砚尘。
老爷子面色严肃,“你出来。”
这个你,不用点明谁了,宋砚尘很自觉地对众人说。
“你们继续。”
话落,站起身,走出会议室,一出会议室,宋砚尘也没什么好脸色,“什么事,非要这个时候说。”
老爷子冷眼瞪他,“关于承宁的妈妈。”
老爷子话一落,宋砚尘就猜到了,江止柔是把事情透露出来了,他没接话,直到回到办公室才说。
“谁跟你说什么了?”他一边走向沙发区,一边问。
老爷子拄着拐杖,走在他后边,“江裕河亲自打电话给我,说他女儿为你生了一个儿子,要我们宋家给个说法。”
宋砚尘站在茶几边上,等着老爷子走过来,待人到跟前,他上前扶持了一把。
老爷子斜眼冷瞪,一副洞察他心思的表情。
“讨好我不顶用,这事得说清楚。”
宋砚尘扶人坐下后,立起身,摊手:“怎么个说法?他女儿当初不声不响把孩子生下来,我也是受害者啊!”
宋家老子爷又怎么会不明白这点,江家女儿瞒着所有人,把孩子生下来才告诉他这个孙子,就是想上位。
可对方就以身体为理由,每个理由都讲得透透的。
“现在讲这些都没用,你瞒着所有人,又没有任何补偿,现在还不让人看孩子,对方提出要回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