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尘不跟他打哈哈,直问。
“昨晚九点到凌晨两点,你在哪儿?”
江鸣礼眯起眼,“哟……你打听我在哪儿做什么?我凭什么告诉你。”
“我有很多方法让你说的。”简单一句,是浓浓的威胁。
江鸣礼笑着,“你为什么问我在哪儿?我偷你的东西了?”
宋砚尘拿起一把马,刀子放在他的脖子上,杀气腾腾,“我的耐性有限。”
江鸣礼见状,知道不合作,会吃亏,也就不卖关子了。
“其实告诉你也没什么,昨晚上,我去了青城一家会所,在那里找了几位女子,**了一晚上。”
“房间里的过程,要描述给你听吗?”
宋砚尘没搭理他,而是问“有人证吗?”
“会所的人可以作证啊,当然,那几位公关也可以作证。”
宋砚尘冷冷地盯着他,然后看向一旁的庆生,庆生接到信息,转身离开,去调查了。
“先查清楚,如果真如你所说的,就放你走。”
“不是,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打探这些,那段时间,你的东西真被偷了?”
宋砚尘没搭理他的话,倒了杯酒,漫不经心地喝了起来。
江鸣礼也站起身,走过去,“看来你的心情很差啊,一定是吵架了。”
宋砚尘依旧没搭理他,江鸣礼自顾自地说。
“你不过就是运气好了点。”
运气指的是四年前的一晚,如果不是那一帮人把沈今姒放错了房,他不可能拥有她,也不可能拥有那两个孩子。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