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就只是床上的关系,都只是为了报复,为了刺激才缠到一起的。
以傅沉声这种明白要什么的人,又怎么可能对她有其他心思呢?
之后,她再不问一声,只把自个陷在**里。
如果暂时摆脱不了他,那就当他只是慰藉和解决生理需求的工具吧!
这么一想,她似乎觉得没有那么拧巴了,没那么难受了。
良久,休息室平静了下来,姚长雷久久处在余韵中,待余韵完全消失后,才回过神来,思绪都渐渐明朗起来了。
“刚才为什么问我那个问题?”就在她清醒过来时,傅沉声搂住她的腰问。
这一刻,她清醒了,就不会再给自个找难受了的。
她闭起眼,淡淡地说。
“你不知道床上的话,都是不可信的吗?”
傅沉声眉头微拧,仿佛看到了床上拔吊无情的男人,事后的样子。
“哼……”他冷哼一声,“所以我们也只能保持这种关系了。”
这话,让姚长蕾的冷静多了一分,她睁开眼,定定地看着他,他的表情有着冷漠。
他还真是就想跟她保持这样的关系。
他可真敢想啊……
可心里又清楚,她拒绝似乎起不了作因,她执拗不过他的,他要逼她,有的是办法,比如现在。
她得另想办法,思索之下,她换了一种方式,她说。
“如果你想保持这种关系,让我跟傅泽声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