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也没有缚束,就开心咧嘴。
“嗯,以后就自由了。”
季星海自然知道她登记离婚的事,同样高兴,盛了一碗海鲜饭,搁在她跟前。
“吃吧!”
姚长蕾拿起筷子,低头吃了起来。
还是那个味道,整个人都感觉活了过来。
两人吃饭的时候,没有谈任何的话题,只是愉悦享受这顿晚餐。
正当吃得尽兴时,姚长蕾的手机响了,手机放在客厅里的包里头,起身去拿,看到手机上的号码,却没接,只是调成静音放了回去。
回到位置上时,继续吃这顿愉悦的晚餐。
在吃饱喝足后,季星海开始联系关系,调查张广仁的事。
这一刻,傅沉声在悦食围城里应酬,阿晋推门进来,凑到他的耳旁,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没多久,他从悦食围城悄悄出来,上了一辆普通车,车子一直往御海园开去。
姚长蕾回到御海园,已经是十点了,她推门而进,再次看到面色不好的傅沉声。
她皱起眉头,语气不太好,“不是说,这段时间别私下见面,万一被人知道了,那就……”
话还没说完,傅沉声就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姚长蕾跟前,一把攥住她的手,往她的房间走去。
“傅沉声,你干什么?”姚长蕾气怒喊道。
“干——你”傅沉声又冲又怒的声音,惊得姚长蕾使劲挣扎,但是,她怎么挣扎,都摆脱不了他的钳制。
傅沉声的力气很大,将强烈挣扎的拉进房,反锁,然后一把压住她,吻了起来。
姚长蕾手脚乱踢,很快就被压制住,紧接着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的折腾。
姚长蕾刚才没接听他的电话,他就发疯了。
他真是有病,比她还重的病。
“傅沉声,你别强迫我?”她低吼着。
“你跟季星海烛光晚餐得挺愉悦的,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了,姚长蕾,你还没离婚呢,就迫不及待跟他过上小日子啦?”
傅沉声气急了,压着她狠咬。
刚才的电话是傅沉声打来的,姚长蕾没接电话,本身就很气,后来又接到消息,季星海在打听张广仁的事。
他更气了。
他等了一天,等她来找他,可是她非但没找他,还不接他的电话。
“你派人跟踪我?”姚长蕾吃了一惊。
傅沉声也没打算遮掩,抬起头,冷眼盯着她,“是有人跟着你,但是那些人是保护你的。”
姚长蕾摇头,“你别拿保护当借口,你分明就是想监视我,你太可怕了。”
“我是很可怕,但都是你逼的。”傅沉声咬牙切齿。
他就听不得,她跟季星海两人在一起过得非常愉快。
听着倒打一耙,姚长蕾圆瞪起狐狸眸,“你是有未婚妻的人,你却要缠着不放,究竟是谁逼谁?”
“她不是重要的人,我们不会结婚,你为什么就不信?”傅沉声无奈。
姚长蕾靠在墙壁上,讽刺地笑,“当初你不也说,不会订婚吗?到后来,不也订婚了?”
傅沉声在这一点上,理亏。
他的声音平静了许多,“我只是为了安抚奶奶,等公司那边的事情弄得差不多了,你又离婚了,我自然会找个理由,解除婚约。”
姚长蕾不敢信的。
而且,他们的身份是最大的障碍,两人未来的。
她也不管他对她究竟是什么想法,不敢抱一丁点的希望。
她说“既然这样,那就等你解除了婚约再说,我们现在就以身份来相处,这样最稳妥。”
她也冷静下来,不想把矛盾激化。
傅沉声盯着她,“那你为什么跟季星海一起吃晚餐,还不接我电话?”
“我是去找他,复查一下身体的情况,手机我放在车里,没听到。”
她找借口,但是傅沉声又怎么会信呢?
“你知道我不喜欢你跟季星海在一起……”
姚长蕾淡淡地看着他,“你有你的苦处,我也有我的不得已。”
言下之意,别把你的意愿加强她的身上,她从没要求他,不能跟徐静白在一块。
傅沉声叹了一声,“只准一次,我也会跟徐静白保持一定的距离,但你要相信我。”
姚长蕾垂下眼眸,沉默。
成年人的沉默,是一种变相的应允。
傅沉声两手端起她的脸,下秒,低头吻下去。
这一次的吻,没有了刚才的粗暴,换上无尽的温柔。
姚长蕾想推开人,却被傅沉声快一步截住,下秒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我们太久没有做过了,今晚我想做。”
姚长蕾想推脱,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