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中不可置信地摇头,所以他这是要报复他。
傅建中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他这位有能力,有本事的儿子恨他,恨不得要他的命。
“你真是狠啊!”
“这才刚刚开始,我妈所受过的苦,你都必须要来一回。”
傅沉声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整个阴沉又狠戾。
傅建中不可置信地跌坐在地上。
哭泣的唐芳蔼,也忘了哭了,傅沉声果然是狠人,连父亲他都能做到这个份上,真是让人意外啊……
傅建中活该。
就在她暗自发笑的时候,傅沉声的视线看了过去。
“你让傅家名声受损,从今以后,家里没有佣人再给你了,吃喝拉撒,你想办法解决。”傅沉声不会给她一丁点的福享的。
从今天开始,是他们受难的开始。
一旁的傅泽声看着傅沉声,冷怒:“你凭什么这样做?”
“凭我是傅家的家主,我断了这儿的一切供给,不过你们要是有钱,可以出钱请人,那我无话可说。”傅沉声说得云淡风轻的。
傅沉声的话,没人敢质疑。
很快,傅建中家里的佣人,全部撤走了,一大间屋子,空荡荡的,除了唐芳蔼和傅泽声外,没有人在这儿住。
傅沉声也不回来住了,傅建中则是在外头女人那儿去了。
徐进添带着夫人和女儿来到傅家,说要给老太太道歉,老太太并不愿意见他,打发了。
徐进添见不到老太太,只好去了傅氏,可是也没见到傅沉声。
他给傅沉声打电话,傅沉声也没有接。
徐进添没有办法,带着人走了。
傅家的声誉受到了损坏,但傅建中的名声一直不好,所以这事也很快就被人淡忘了。
姚长蕾看着弟弟的工作,渐渐上手,心头也宽慰了。
可是有一天,她接到了陆墨锦的电话,告诉她,姚长婧被抓了,因为卖,在酒店被抓了。
姚长蕾不可置信,姚长婧竟然沦落到这个地步。
对于姚长婧,姚长蕾并不想管,但她还是给姚茂典去了个电话,让他去接人。
“我不去,那种丢人现眼的,让她自生自灭吧!”姚茂典气得在电话中,破口大骂。
姚长蕾很清楚姚茂典这种人,没有利他的事,他绝对不会帮的,特别姚长婧做这种事,简直给他的脸上抹黑,他越发不会去的。
她只有给姚长杰打电话,让他去领他的妹。
姚长蕾没有搭理这事了,姚长杰领没领,是他们的事。
现在她脱离了姚家,再都不想跟他们有任何的关系。
他们也该受到他们的惩罚了。
傅沉声这晚,带着姚长蕾回去了南山别墅,两人躺在床上的时候,姚长蕾说起了这事。
她说:“你说这些人以前做尽坏事,现在受到惩罚,连同后代一同被惩罚了,你说该不该呢?”
“这是他们种的果,该他们受,我们不必想他们的事。”傅沉声揽着姚长蕾说。
姚长蕾心里也是怕的,她看着他,“傅沉声,其实我也怕的,我跟你之间也是有身份差距的,我也怕……”
后边的话,被傅沉声堵住了,他吻着她,很温柔的,吻了很久,吻到姚长蕾软了下来,他才放开她。
“我们没有伤害到别人,不会的。”傅沉声安慰她。
“可是奶奶这边……”她说到最后,也说不出来了。
“奶奶这边没有,傅泽声那边也没有,只有你被他伤害,别尽瞎想。”傅沉声说。
之后,交给时间来定夺。
自从傅沉声说要姚长蕾生孩子,他就没有再做过措施,姚长蕾心里也很担心,不过幸好,一直没有怀上。
两人过了一段甜蜜美好的生活,就在姚长蕾以为一切都归于和平了时,突然接到了
姚长蕾沉默了几秒,答应了,既然那边愿意答应她的条件,那还真是得听听他们说什么。
姚长蕾赴约前,想跟傅沉声说一声,但是想到如果事事都找他,这会给人一种依赖的错感,到时候真的要分清楚,就很难说了。
思索之下,她给姚长容打了个电话。
七点,夜宴坊,流光溢彩,姚长蕾和姚长容身披霓虹,踏进夜宴坊的大门。
两人直往包厢,推门而进,昏暗的灯光下,包厢正中央的沙发上,坐了一男子,一身黑,左额却垂下的银白色发丝,添了丝亮色。
姚长蕾和姚长容走到跟前,他抬眼扫了眼姚长蕾,又扫了眼姚长容,不露表情,声音平波无澜,“以为小姐会喊傅沉声来,没想喊得是陆五公子,倒是佩服你这勇气。”
威胁中夹带危机。
姚长蕾心头顿生警惕,把她的信息摸得极透,他是有备而来的。
来之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