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跟着朱记老板做事,是个帮忙运东西的伙计。朱老板发了财后,就走了,小民接着开了刘记租赁行,但是小民只是偷拿些小东西,有的老板嫌麻烦,也没报案。去年文老板家才是头一次大生意……”
李行简耐着性子,一桩一件都问了个清楚,在场之人唏嘘一片。
原来,这营生从多年前就开始了。这些蛀虫,竟然就藏在眼皮子底下。
“刘大喜,兰县之中,还有何人在做此下作营生?”
“大人,据小民所知,再没有了。”
李行简转向张有才,继续问道:
“张有才,说说吧,你是怎么销赃的。”
“刘老板把东西交给小民后,便宜的东西,小民就走几个村子卖掉。贵一点的,就拿到兰县附近的城里,找流浪汉、乞丐、小混混等人一轮轮转手,卖给需要的人家,或者拿到当铺……”
看着弟弟的样子,张阿芳闭上了眼睛。家里人把女儿卖了,拿了钱,买了粮食给儿子吃,结果,就养出了这么个儿子。
“你与林大夫家有何冤仇?”
“林家娘子撺掇小民姐姐,不让她跟小民回去。”张有才说道。
丁希睿叹了口气,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