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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黄四被故意放出来，肯定是顾辕鸿在试探，看在这之后黄四会不会被灭口。
若是顾疏钰和顾晟轩两人当中有问题，肯定要直指对方，直接把对面弄得人仰马翻就好了，弄个死士就可解决问题了，为什么要如此大费周章，还导致顾辕鸿暴怒？
等等。
死士？
难道说……
顾清冬的神色严肃起来。死士不是所有人都能买到的，而且买到的数量也很少，两三个便不会再多了。
看来这次的秋猎，和十五年前的意外脱不了干系。
现今顾清冬几乎可以断定安淮和安南的惨死有死士参与，幕后的势力仍混在这些秋猎的世家大族里。
顾清冬能很清楚地感受到，揪出那势力，必定是极难的。
正想着，身后冷不丁传来了顾芥舟的声音：
“你看见顾疏钰的上身了？”
顾清冬转头，想起李皮蓬告诉她的“妹控”一事，便解释道：“我瞧他胸口的那一处伤痕很深，便缝了，没有做其他违纪乱规的事。”
“他的脸很好看？”
很好，如果说上一句是怒意，那么这一句就是杀意了。
“不好看不好看，绝对没有皇兄的脸好看。”顾清冬真诚道，“当时只是作者为了凑字数，胡乱编的。”
杀意消失了，顾清冬松了口气。
“对了皇兄，你知道十五年前秋猎的事吗？”
“你想找到那个仵作？”
果然，和聪明人讲话就是省力。
顾清冬点点头：“除此之外，感觉二者都和死士紧紧捆绑在一起。”
“黄四的确是死士。”
听到顾芥舟的肯定后，顾清冬叹了口气：“死士一出，必定有大家族掺和，很有可能问不出什么东西。”
顾芥舟脸上没有什么波澜：“只要做过，必定留下痕迹，我会派人去查的。”
顾清冬还想说些什么，却感觉到了别的视线，眼睛一瞟发现是顾疏钰，她立即展露出猥琐的笑容：
“二皇兄，你这身真好看！这衣服在哪做的，我就喜欢这种朴实无华的，你要不介意的话也给我做一套怎么样？”
“……好。”
探究的视线消失了，顾清冬突然想起她还没把东西拿回来，便开口问道：“皇兄，之前借给你的东西还在吗？”
“在。”
“这秋猎都结束了，能不能……”
“好。”
顾清冬站在帐房外等顾芥舟，过来一会儿，顾芥舟拿着东西出来了。
顾清冬点清好东西后，问道：“皇兄，我香囊呢？”
“在我那。”
在你那还不赶紧还给我，白嫖怪！
“可以……”
“猫的胡须找不到东西可以放，就继续用你的香囊装。”
“可是我自己没有了。”
顾芥舟沉声道：“回去后便还给你。”
顾清冬想了想，也行，便回道：“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