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很奇怪，我有点理不清。”
“先何后贺，是有人做好了准备。”
顾清冬愣了一下，随即便明白了顾芥舟的意思。
王李两家都下了毒，而且——
有一家早就做好了何雅倩中毒的准备。
“贺妍纯是因为何雅倩中毒而被人下毒的。”
顾芥舟垂眸：“是的。”
回想起顾晟轩的表情，现在，顾清冬几乎能够确定，那不是装的！
由此可知——
何家表面站队于李家，实际暗属于王家。
顾疏钰见何雅倩中了毒，以为是被李家发现了，秉持着以一换一的理念，对贺妍纯痛下杀手。
只是没想到，这何雅倩根本就没什么事，反观贺妍纯，成了一个残废。
看来顾疏钰当时心底的情绪，是极为惊讶。
一切都明白了。
顾清冬笑笑：“皇兄真是一如既往的敏捷，真是让清冬心服口服。”
“不要口服，只要心服。”
听了顾芥舟的话，顾清冬一边暗暗感慨着大佬的底气，一边走到了岳夫人身边。
“五公主殿下，您看起来有话想对我说。”
顾清冬笑笑：“没什么，只是想感谢一下岳夫人的好意罢了。”
“好意？”
顾清冬没有立即出声，而是指着一朵梅花，道：“这花骨朵儿挤在中间，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真是左右为难。”
岳夫人一听，来了兴趣，凑上去一看：“公主殿下好眼力。”
顾清冬的话题又进行了大幅度跳跃：“这梅花的娇嫩，除了夫人身上有之外，便只有那绝美的何家小姐有了。”
岳夫人愣了愣，随即笑出了声：“我与公主殿下甚有缘分，下次再多送些糕点到您殿里，如何？”
顾清冬笑了笑：“那便多谢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