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有两个字,洪钟一般,敲响她的心灵。黑夜里,近在咫尺的四目相对,余瑞雪又一阵悸动。
赵丰年闭上眼睛轻轻的凑过来,温热而又柔软的唇又覆在余瑞雪的唇上,极尽温柔。
衣衫退却,坦然相见,交付彼此,一室旖旎。
想到这里余瑞雪猛然的警醒过来,摇摇头,捶捶自己的脑袋。
管宇在旁关切的问:“怎么了?是空调吹的头疼?”
余瑞雪脸有些发烫,摇摇头回答道:“没事。”
管宇又接着问:“从高中毕业,我就没怎么见过张静了,过几天她和刘斌的婚礼,你想好了吗?参加还是不参加?”
余瑞雪从回忆中抽离出来,摇摇头不答反问:“赵丰年会去,对吧?”
管宇长叹一声,似是无可奈何,继而回答:“去,他会去,他是伴郎。”
余瑞雪习惯性的左手虚握,食指抠着拇指的指甲,一紧张她就会这样子。
管宇见她这样,也没再多问,汽车驶进了全福小区。马上就要见到妈妈了,余瑞雪暂时忘记了这一切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