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楷打开手里的小册子,猛然发现,这里面竟然是各种房屋的图案。
吕布笑着说道,“文行,等到德显的红砖烧制出来,就要搭建房屋,一趁着这段时间,在小沛城外选一处平坦的地方,准备大面积建造房屋。”
王楷一愣,试探着问道,“温侯,搭建房屋,是否要给那些难民居住?”
吕布点了点头,“没错。”
王楷皱了皱眉头,“这里离山区并不远,为什么不砍伐木材,建造房屋呢,那样岂不是更简单一些,而且速度更快?”
吕布摆了摆手,“文行,先不必问,只管去做,本侯自然有道理。”
……
陈家在小沛城外,占据的大片良田,都是附近最好的良田。
陈江为了这些土地,用尽各种方法,只要他看上它,无论是强取还是豪夺,最终都会到他的手上。
陈江此举,也惹恼了周围的百姓,但是,依仗徐州陈家的声望,虽然有人心中不满,但是却无人敢言。
一开始,确实有人去城里告状,但是那又如何,无人敢管,甚至无人敢问。
就算是小沛曾经的县令,看到陈江,也是好言奉上,又怎么敢多管闲事呢!
陈家的声望,在徐州如日中天,就算是强如刘备,登上那个位置以后,做的第一件事情,也是拉拢陈家。
……
陈江坐在房中,双眼微眯,两个年纪不大的小丫鬟,轻轻地为他捶捶腿。
一旁的管家,小声的说着,“老爷,丈量土地的人走了。”
陈江微微皱眉,“走了就走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管家急忙小声说道,“老爷,他们可是吕布的人,是不是派人去打点一下?”
陈江猛地睁开双眼,嘴角泛起一丝不屑的冷笑。
“吕布,哼哼,那又如何?
还不是被曹公打的落荒而逃,如果不是刘使君好心,恐怕他现在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一条丧家之犬,有何担心之处?”
管家试探着劝解,“老爷,吕布虽然被打败了,但是,现在小沛毕竟是他占据,是不是该给他一些面子?”
陈江冷哼一声,“面子,如果吕布聪明,应该先来看我才对,如果惹的我不高兴,只要给徐州送一封信,准保让吕布乖乖的滚出小沛。”
就在二人说话之际,一名家丁匆匆跑了进来,“老爷,小沛又派人来丈量土地了。”
听闻此言,陈江皱了皱眉头,“慌什么,就算来再多的人,那又如何,难道他敢动我的土地吗?”
家丁急忙拱手,“老爷,这次不一样,这次来的是一伙军汉,带着那些丈量土地的官员,好像有些不同啊!”
陈江随意的挥了挥手,冷笑一声,转头对着管家说道,“难道带来一群军汉,我就会怕吗,去告诉大家,都集合起来,如果有事,别管他们是什么人,只管给我打,出了事,本老爷给你们做主。”
对于陈家来说,这种事情都是坐惯的,抢夺了那么多良田,不动用点手段怎么行。
管家也不以为然,拱了拱手,“老爷尽管放心,小任这就去告诉大家准备去。”
下午。
陈江刚吃过饭,管家捂着脸匆匆跑了进来,“老爷,不好了!”
陈江看到管家的脸上的一块淤青,双眼猛然瞪圆,“怎么回事?”
打狗还要看主人,竟然有人敢动自己的管家,难道是不想活了吗!
管家委屈的说道,“老爷,小人看到那些人就在丈量咱家的土地,所以上前告诉他们,这是老爷的土地,结果他们不听,还打了小人,你看,咬人的脸上现在还疼着呢!”
陈江猛地站起身来,怒吼一声,“赶快点齐家丁,和本老爷一起先去看看,到底是何人敢如此放肆,竟然敢不把陈家放在眼中。”
没多久,陈江带着一队上百家丁的队伍,管家在前面领路,朝着正在丈量的土地匆匆赶去。
陈江远远的,便看到一伙人在丈量土地,而在这些人一旁,果然还站着一群军汉。
在这些军汉的前面,还站着一个身穿半甲的壮汉。
陈江知道这个壮汉必然是他们的头领,也朝着那边走去。
管家匆匆跑上前去,大声说道,“不要量了,我家老爷来了。”
正在丈量土地的人听到这句话,想起陈家的威名,下意识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高顺斜眼看着赶过来的管家,皱了皱眉头,冷声说道,“知不知道影响公务,是什么罪名?”
管家下意识捂着脸后退一步,想起老爷就在身后,顿时胆气大增,怒吼一声。
“你知不知道我家老爷是什么人,也敢来丈量我家的土地,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高顺面无表情的转过头看着从远处走过来的陈江,“温侯有令,丈量小沛所有的土地,任何人不得阻拦,如有人敢违抗命令,军法处置。”
陈江双眼微眯,冷哼一声,“你是不是不知道本老爷是谁,才敢如此放肆?”
说完这句话,陈江对着管家施了个眼色。
管家急忙上前说道,“你这个军汉,我告诉你,徐州陈家,就是我们老爷的本家